“嗬哈哈,徒儿们!快快请起……今时,老朽出关之日,膝下六弟子皆于台前,为师自是不胜欢愉啊!这些天来,诸位徒儿们,辛苦啦!”黑白乾坤马保三,满脸笑颜道
“师傅您,功高盖世,今时,乃是师尊突破大关之日。实在是黑白天人之幸!苦幽之幸!我等六弟兄之幸啊!!”二师兄,马听泰,慢慢起身说道
“二师兄,所言极是!恭贺师尊突破先人瓶颈,看来今时师尊已经超越了先人师祖!,数日以来,多亏了两位师兄和四师弟,全力助师尊设坛护法。外有甫、童两位师弟各司其职,不堪劳苦。徒弟我倒是有几分惭愧之意……”白凌风对着台前的黑白师尊说道
“三师兄,你就不要谦虚了!这四人兼修,如若不是你在一旁悉心照料,想罢,到也没得这般轻松。况且这四象阵法当中,你所居冬位,更是收尾至关重要的一步,如若这般还说未有建树?那我等岂不是一点作为未有了?”靳百川转头望向旁边的三师兄白凌风,道
这里人里的大师兄,姜红尧笑着听着旁边几位师弟们在此饶舌推功,倒有几分说不出的欢愉,之前便笑着说道
“四师弟!依我看呐,这三师弟是绝无此意!凌风本就是个不喜争功之人,今日师傅出关,乃是我守道门里一大喜事。之后几日里,师傅必定大授心法、功学,检授武艺,想他肯定是碍于业障,一心想着下山问世,这才百般推脱,也好争得这六月底的下山采纳的名额罢!是不是啊?凌风!”姜红尧围着几人,走了两圈停在白凌峰面前道
白凌峰一脸虔诚,双手持扇略微底下腰来回道“小弟愚昧,果然躲不了大师兄的法眼,惭愧!惭愧!”
白凌峰早就知道,这大师兄姜红尧;练就一身本领,平日众位师兄弟之间,比武切磋之中便能看得出,不见出招有多凶狠和外漏,却未有人能够伤及一分,凭的可是那早就超脱外物的一双慧眼。高手过招,讲究点到为止!他是高手,而这点就在他眼里,且能随不同招式而生应变之势!
可谓是:落红亦为手里剑,
纵横变化双目间。
守道重业百十载,
只出此人姜红仙!
此时,台上端坐的黑白马保三哈哈大笑,慢声说道
“你们师兄弟几个,就别在老夫面前相互夸赞咯!无耻娃娃,既然想下山去,那就早说,何必在此上演一出师门簧戏?不过……老夫想来也是。这,先人说的好啊,这人嘛,前半生用来阅人,后半生用来守业!如今倒好!我守道人一行,从不与江湖之人来往已是多年,你等几人,又是自小在这苦幽长大成人,眼看一个个都已成人中龙凤,想罢早就如那笼中之鸟一样……依我看,不如为师这次将你等一同放行山下,也好让你们师兄弟几个长长见识,看看这世外之大,你们说好不好嘛?”
姜红尧、马听泰、白凌峰、靳百川、吴甫佶、马童六人听到这台上师尊说,欲要将六人一同放下山去,各个都是有着些许惊喜,但迟疑一会儿,纷纷下跪道
“师傅言重了,徒儿们绝无此意!我等众人皆将守道之业,铭记于心,怎么会生此杂念!尊请师父收回成命!”
“你们就不要推辞啦!这次为师让你几人下山,也是有要务交由你几人来办!可不是单单放你们下山前去玩耍,你们说是不是啊?况且,要真是不想下山去的话,你们放心脸上久违的欣喜之意为何啊?莫要在为师面前欲盖弥彰!去吧……去吧……!正好,闲置了半个月,我也想活动活动!”马保三起身,在几人面前的台上挪动几步…
台下师兄弟六人左右相顾多眼,又想及师傅言中所说的“要务!”便不再多做推辞!众声齐答道“愿听师父差遣!”
“……嗯!好!你们好生记着,为师要五匹青牛锦,六根蚊腿针,七只叫花鸡,捌条黑狗皮!九株黄蛇草!十朵龙舌花!这次下山纲,你等可要小心行事!切勿大意才是!”马保三说完话,静静地看着身下的六位徒弟,得意的一笑。
“这,分明竟是一些琐碎东西,哪衬得上什么‘纲’的名字?师父当真如此决定!今次我等兄弟几人前去下山,难不成无需置办一些柴米油盐?”靳百川一脸不屑的向前走去,扭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师兄、师弟道
“柴米之类,不久之后将会有人将其运到山脚之下,到时再去取便是。川儿,你呀,莫要小看了这几位琐碎之物……好了,你们几个若无他事,这就下山去吧!十五日!够用了吧!”马保三说罢,衣袖一挥,示意几人就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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