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费,都是他们俩收的。
“不会吧?”唐叶疑问。“真的,别看我这摊子,每天都要交钱。”
“按天交的?”
“对,一天都要交一百块。”
“你能赚多少?”
“净赚也就是三百块。”
“哦,交一百,落两百?”
“对,没办法,谁让人家厉害,敢打架呢,谁敢不交,立即就挨打。”老板笑着说。唐叶问:“为什么不反抗他们?”
“谁敢啊,这些人会报复你的,前个月,有一个新来的摊上,拒不交钱,最后被打得抬进了医院,杀鸡儆猴,谁敢造次,现在都老老实实的交钱。这些流氓分子,也不劳动,就这,女人三天换一个,开宝马,还天天去夜总会里娱乐享受,哎,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他们光荣,还是劳动光荣啊。”这男人抱怨起来。
“当然是他们光荣了,你见有几个人崇拜劳动者了,人们都羡慕不劳而获知的人。”唐叶笑说。
“可是他们这样,也太过分了一点儿,我都有点儿受不了,真想将这些家伙狠狠的打一顿,但又不能乱来,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出事了,家里面的孩子上不了学,老人也没人管,老婆还说不定跟人跑了,全家都得反馈,还得受欺负,孩子在学校还得被看不起,现在还要给老师送礼,我都快要疯了,但我是家里唯一的顶梁住,不硬着头皮赚钱不行,赚钱时还不能崩着脸,否则挑剔的客人,下一次就不来你这里吃了。”这老板一吐为快,说了一大堆抱怨的话。
唐叶笑说:“你这儿最贵的是什么?”
“是海鱼,一条二十,怎么,要不要来一条?”
“来五条吧,一百块刚好。”唐叶递过一百元这老板立即喜笑颜开。刚刚看唐叶要了两块钱东西,还以为他穿着这么高档,以为他是个穷鬼,一掏钱包,却发现他里面满满的百元大钞。
唐叶又说:“这朱六春和汪七民二人,管理这一代?”
“是啊,这两人天天刀不离身,谁敢惹他们半句,立即就等着被砍吧。”老板边说边摇头,好像不想提起这两个家伙。唐叶立即想起前些天,宝马擦撞时,二人立即从车内拿出大马刀的镜头,就明白了。
这时,街道前的哭声越来越大,朱六春跟汪七民,穿着皮鞋,用力的朝这女子的脸上踹去,还踢她的胸部。他们的距离,离唐叶仅有三十米远,很多路人观看,约有五六十人。那朱六春大吼一声:“妈的,看什么,没见过打女人吗,滚开,再不滚开,老子让你们躺在地上。”
一声大吼,这些人全都如同温顺的小羊似的,乖乖的低下头来,转身离开。那女孩毫不屈服,只是一直在哭。那朱六春边踢边大叫道:“接不接客?”
“不,不接,你打死我吧。”
汪七民大声说:“好,你个贱货,我就要打死你。”说着抽起一把扫帚,就要朝她头上打来,众人都为那小姐捏了一把汗。正当这扫帚正要打在这小姐的头上时,唐叶早抓住了汪七民的手腕说:“兄弟,对一个漂亮女子这么凶狠,太不男人了吧?”
众人听到唐叶声音,都盯着他看了起来。那小姐正捂着头,准备等着挨打,却看到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型男,站在面前附上了汪七民的暴力。汪七民所垸头来,嘴里骂出:“你娘?”一看是唐叶,立即记起了他。唐叶笑说:“还记得我吗,朋友?”
朱六春看到唐叶,立即软了下来。但仗着自己有七八个兄弟在场,当然就没把唐叶当一回事儿,吼道:“你干什么,松手,要不然让你倒在地上。”
“哦?我还真不知道,谁能让我唐叶躺在地上,你朱六春,不过是一头发·春的公猪,就凭你?”
“你,你敢侮辱我?”
“侮辱你?一头猪用得着我侮辱吗?我今天倒想将你这头发情的公猪给阉割掉,让你回去练葵花宝典。”说着唐叶一扫帚朝朱六春屁股上打了过来,啪,哎呀。朱六春捂着屁股朝后面跳了几步。汪七民个子较矮,唐叶往这里一站,他就像是一幼儿园的学生,早被唐叶振住,哪里还敢动手。朱六春退到一家发廊门口,大吼道:“兄弟们,抄家伙,砍死他。”后面七八个黄毛,立即冲进发廊的后院儿,从门后拿出钢管儿,将唐叶围了起来。唐叶笑说:“你们要打是吗,好,等会儿你们谁的小鸡·鸡给割掉了,别说我唐叶无情,法不责众,你们杀我可以不负责任,但是我正当防卫,想必法律不会制裁我吧。”说着唐叶一伸手,将躺在地面儿上的那个美女拉了起来,看她嘴角有血,脸上有紫块,肿得老高。右眼睛肿得已经睁不开了,额头上还有一道血道,脖子上有一块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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