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叶身边说:“唐院长,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没什么的,这点钱对我来讲,算不了什么。上次我不是留了两万块给你吗,怎么只交了一万费用,别的钱呢?”唐叶问。
“我们村里有个无赖,他经常调戏我。第二天的时候,他来我家里找我,看到我的床头有钱,我当时忘了放起来。他硬是把钱拿走了一万,我当时哭着不给,他还打我,我到现在都很害怕。”说着付琴将衣领往下拉了一些,只见她的脖子上,好几个巴掌印,下巴上,还是青紫的,若不是靠头发和衣领遮挡着,则非常清楚。
唐叶一时内心十分痛楚,忙让她遮挡起来,恨恨道:“他是谁,我要让他血债血偿。”唐叶怒不可遏,拳头握得喀嚓直响。
付琴摇了摇头说:“算了,唐院长,他就是当地的一个无赖,我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省得惹一身麻烦。”“麻烦?他对你不利的时候,他可没有想到,什么是麻烦,走,带我去。”唐叶大叫一声,抓住了付琴的手腕儿。付琴还挣扎着说:“真的不用了,唐院长,不麻烦你了。”说着,她哭了出来,一身的委屈。
“我告诉你,我就是安陵的警察局副局长,只要是安陵这个地方,只要是我的地盘儿,我就绝对不允许有任何违法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唐叶怒道。紧接着,他再也不等付琴同意,拉着她上了自己的宝马车。
在办公室窗口观看的董巧巧,一脸的失望,以为唐叶把这女的拉走进行药费和的交易去了。但她是一个非常的妇女性,非常有自尊,她不会为了爱情,而期求别人的施舍。
唐叶开着车,向原地驶去。边驶边问道:“对了,那个无赖叫什么名字?”
“叫马大富,是村长马金的独生子,在我们那个周边的村子,非常的强横,属下有七八个无赖,没事就家家收粮食,一次每家收上几十斤,说是要交保护费,整个村边儿,有三百多户人家,都怕他,每次收了粮食,一天卖了近万元,他们就去赌博。要么就看村子里哪家的女孩漂亮,就强间她们。”付琴话语十人微弱,但唐叶却气得蛋疼。
“这个混蛋,他老爸难道不管管?”唐叶问。
“他爸也是一个大色鬼,在村上,经常找那些年轻女性乱来,而且所有上级拨下来的公款,都被他吃喝包二奶了,我们村子里的年轻女孩,都不敢回家。我若不是母亲有病,我也不会呆在家中。”
唐叶深呼了一口气说:“好,等会儿,你直接带我到村长的家门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敢这么厉害,这张嚣张,这么没有人性。”
“嗯,不过村长属下,有十几个保镖,这些人在后山,有一家黑窖场,里面还有一百多个工人。”付琴轻声说。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唐叶哪里敢相信,在安陵这个繁华而又现代的都市,竟然还有黑窖场。况且还在安陵这个如此发达的地方,这里交通便利,人文程度也非常高,如果真有这样的非法组织,这简直是执法部门的耻辱。
“你怎么知道的?”唐叶问。
“我曾经,在那里工作。”
“什么?你在那里工作?”唐叶不敢盯信,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对,为了赚点钱,就去了,村长儿子马大富,把我给强间了,但是因为我是本村人,村里人好多都认识我,所以他没杀我,但是也要求我不要说出去,要不然杀我全家。”
“他竟然能放过你?呵呵,这小子有点意思。”“对,不过他拍了我全身的裸照,而且,还,还。”付琴有些说不出口。“还什么,你说啊?”唐叶问。
“还说如果我敢透露半个字,他们还要间杀了我妈妈。”
“唐叶听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看样子,这个马大富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人,当然,小聪明有点儿,不过在唐叶面前,收拾他应该是很容易的。”
“对了,那个窖场的人,都是什么人?”
“有很多,有的是外地拐卖来的打工人,有的是来本地的打工者,被骗到这里来的,还有一些女孩,是在校学生,一般都是十二到三十岁中间的女孩,男的则都是十几岁的年轻少年,二十几岁的也有,全们手上脚上,都被戴着镣铐,一天十六个小时工作,从早忙到晚,中午只给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
唐叶想起了古炎岛上的事情,这让他久久内心不能平静。古炎岛是坏蛋分子的自私的手段,但是在这里,在大陆,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让他实在难以置信。就又问:“没有人发现吗?”
付琴摇了摇头说:“那里在深山内部,进去都要二十几里路,平常人谁去那里呀?警察更不愿意去,因为路太远,汽车行驶不便,再加上又比较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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