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马,你妹的!”
“躺坑五年?”
没有办法,我只能给东戚皇、南轶主、中狂子五人,加多了一重天力封印,随即,我们三者离开了这片皇城。
接下来,我们要前往云麓宗门,古天子轩所在的地域。
离开三界,离开星海前,也该去哪里聚一聚了!
虚空上,我们三个,一人一狗一马,走得不快,我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两个家伙,兴奋得要跳起来了,并没有抗拒,出乎我的意料。
星辰天宇,有痞子马的大嗓音,在咆哮呐喊,一个浪荡风骚的“老马诗人”。
你关心诗人时,我做了诗人。
你关心图画时,我做了画家。
你关心盲人时,我刺瞎了双眼。
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再后来,我经不住流年了。
我,披了袈裟,敲了木鱼。
我,拜了佛陀,焚了清香。
再后来,袈裟锁住了虚妄,木鱼敲断了念想,佛陀看破了红尘,清香熏染了旧事。
从此天还是天,你还是你。
而我,却已是一个瞎了狗眼的老和尚。
……
痞子马念完,还朝我们飘来一个得意的神色,大黑狗可不干了,狗躯一震,一个“饿虎扑食”的凶猛动作,直扑一脸风骚笑容的痞子马,“臭马,粪可以乱吃,屁可以乱放,话不能乱说,今天,你龙刍大爷,要教你怎么做一头瞎了马眼的死马。”
空间上,打闹时不断,更似一场“狗咬狗”的战场;一路上,都听这两个家伙鬼叫了。
这段时间,我内敛了全部念识,不再有天威笼罩三界,想好好走一走,更能看到见到一些人,看到一些事,得到一些明悟。
星空中,黑幽幽一片,凸显安宁。
现在,不是什么蓬勃大世,很多生灵都在蛰伏修行,此刻,八方静悄悄一片。
偶尔间,有一些散乱的陨石,碎空漂流,有时候,还可见一些战场遗迹后的物品,折断的仙剑,染血的断刀,半裂的头盔,裹尸的残布……
一般路途时,另一个天穹方位,大约是混沌土著的方位,传来有一些打斗声响。
“凶岁鬼祖?”
我看过去,看清楚了一个“熟人”,这家伙很命大,曾经轻信不死老头的话,跑去要挖一个“屠夫巨头”的金字天塔,居然还有命回归?
我们朝着声响冲去,这里,也是千年前大战的地域,周围有狂暴的啸风波荡,漂流的陨石,都被仙血染红,异常刺眼。
此刻,在一株巨大的星辰草前,与凶岁鬼主对战的,居然是一个“小不点”,一个也就三岁的小男孩,小家伙粉雕玉琢,如精致的瓷娃娃一般可爱,黑亮的长发,已经自然垂到了肩头,如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炯炯闪烁亮光。
更让我惊讶的是,在小家伙周围,一条金光灿灿的仙索,不断狂啸,涌动出可怕的封印仙力。
那是困天仙索,一万多年前,在云麓宗门告别前,我亲自交给儿子轩临了,此刻,居然在小家伙的身上?
“这小家伙,要成精了吗?你们看,他的腰间,还挂着一个奶瓶呢?一个吃奶的小娃子,居然能与凶岁鬼祖杀得难解难分,还有没有天理?让我一个威名赫赫的龙刍大爷,还怎么狗活于世?”大黑狗摇头晃脑,在那大发牢骚。
“死狗,连吃奶的小娃都不如,信我龙马大爷,得永生,你可以找一块大陨石,一头撞死,能一了百了。”痞子马来一个神句。
站在原地,我瞪大眸子,眼眸内有九彩天芒流离,带着莫名的情绪念道,“那个小家伙,居然是我陋天的孙子!”
呃?
大黑狗硕大的头颅,铜铃大眼乱转,“陋,不会吧?你做爷爷了?”
痞子马也说道,“陋天,你可别胡来,随便逮到一个不世神童,就认一个孙子?”
滚!
我又说道,“以我的道行,难道看不破一切虚妄?你们两个的爹妈,在哪个山疙瘩,甚至你们的祖宗十八代,我都能一一找出来,别说看清那小家伙的本源血脉了。”
说完话,我的身形一寸寸黯淡,最后消失在原地,融入了虚空,消失无踪,往星辰草那边走去了,以我的道行,无人能发觉。
身后,传来痞子马不务正业的话,“陋,过几天,你帮死狗一个忙,把他的狗爸、狗娘找出来吧,我龙马大爷,要向他狗爸妈反应,这死狗的一切罪状。”
后方,继续乱成一团,一狗一马,又在那死掐,我也见惯不惯了,这时候,我到达了前方战场,站在一株星辰草下,望着战局中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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