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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意了,“暂时休战吧,既然如此,我们还打个屁啊?不如好好坐下,把酒言欢,喝酒论英雄,畅饮一杯舒服得多!”
呃……
周围近千观战的人,听到我那声“不伦不类”的话,都不禁摇头议论。
人群中,交头接耳时,还有人无语说了一句,“看着那么强势无敌的高手,说起话来,怎么和一个小地痞差不多的品性,不敢恭维……”
丧钟音消失,创世印诀落寞,我和雄狪海不约而同停止了施法,天地重新恢复了平静。
我站在地面,不由得深吐几口大气,这山海鬼国中,当真是天骄林立,随便跳出的这个雄狪海,耗损我十之六七的命源,依旧没法强压一头,让我生出一些无力感。
雄狪海收起三件宝贝,往下落回时,“人族陋,你值得和老子畅饮几杯!”
轰轰
正在这时,一把诡异的长刃,涌动着可怕的黄光,一下子击穿了我的胸膛,恐怖的刀芒,贯穿在我体内,拖着我前行,一下子震碎了旁边几座假山。
咳咳咳
剧烈的长刀,在我胸膛搅动着,要将我分崩离析,让我感受到一种死亡的威胁,刚才和雄狪海大战,命源剩余不到三成,眼下局势更加严重了。
“你姥姥生娃没屁眼,是那个乌龟王八蛋暗算陋?给老子站出来!”屈瘏炎脸上红筋暴涨,手持杀伐长枪,一步上前,异常愤怒站在了我身前。
汪汪汪
大黑狗也一阵犬吠,咧嘴呲牙,一脸的恶煞狰狞神色,“偷袭的家伙,老子咒你祖宗十八代,代代被人刨坟,子孙十八代代,代代被人奸……”
论这骂人的话语,即便在这百亿的大城池,估计大黑狗也能排得上号。
我强忍着“万剑穿心”的疼痛,佝偻着身子,一手抓住长刃刀柄,一寸寸将凶黄刀刃,从体内缓缓拔了出来,自己的身体,不断震颤着,感觉随时后魂飞魄散的可能。
咳咳咳
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步子都有些趔趄,算是虚弱到了极点。
正在观战的人,神色不一,对于獝黄虎一族的西野澒,自然是喜上心头,而一些和我一样是人族的青年,则是气愤填膺。
小亭子那边,十几个佳人丽影,绝美的脸庞,也是一个个阴晴难明,倒是骆雅言这个女孩,欲言又止,小脸上,浮现了一种担忧之色。
“野性之刃?”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把长刃的名字,又有人喊道,“这不是司寇一族的至宝吗?”
大黑狗耳朵很灵,离地站起,不断移动着两个狗爪子,“司寇一族,你们是不是没种,居然趁人之危,你们比山窟窿那些死虫,还要阴险、黑暗、卑鄙、无耻……”
这时候,一个身穿黄色长袍的青年,从人群中,冷漠走了出来,“一条狗杂种,也敢辱我司寇一族,等一下,让你下油锅油炸,百世翻不了身!”
司寇一族,本体是一种形似鬣狗的族类,又有很大不同,似乎与一些古老恶兽,比如九婴鸟一族,沾了一点的亲戚血脉。
屈瘏炎开口了,“司寇玦,你做事真够决的!”
司寇玦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人族陋,今日必死,谁敢阻拦!谁能阻拦?”
我站在屈瘏炎、大黑狗后边,不断咳嗽着,将体内的恶气驱除,同时心里边,涌起一股冲天的怒气,“屈瘏炎,老刍,你们让开!”
我一步步趔趄着,拿着司寇玦的“野性之刃”,一步步往前边走去。
“陋,你不要命了吗?还想着拼杀?从哪来的回哪去!”小亭子那边,骆雅言还是说了一句,话里有话,是善意的,目的是想让我早点离开。
屈瘏炎和大黑狗,也拦住了我的去路,这就是“兄弟”情义,患难见真义。
司寇玦站在原地,阴里阴气说着,“陋,别在那故作英雄了,一个垂死之躯,你能翻得起什么浪,无论如何,今日你难逃一死!”
我开口道,“为何背后阴人?”
司寇玦不以为意回道,“因为你是一个人族,这理由够了吧?”
我咬牙切齿,眼眸迸射着一黑一白两种火焰,“以为有一件家族至宝,就能横行天下了吗?我杀你,如同杀鸡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