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这个青袍青年,刚才大把机会出手,一直到西野澒“倒插葱”才出面,显然也想看西野澒出一出丑,毕竟阴间鬼地,没有什么绝对的“兄弟”、“盟友”情。
“可恶,拓跋冠,替我好好教训这个人族!”西野澒说完一句,一脸的怒气冲冲,直接走到旁边宴会桌,低着个头,像一只没毛的大公鸡,不敢看四周。
拓跋冠望着落在地上的屈瘏炎,眉清目秀的脸庞,浮起一个“亲切”的笑容,“屈瘏兄,在下要领教一下你的大杀生术了!”
屈瘏炎收起杀伐长枪,“拓跋兄,本城主打累了,先喝几杯缓缓气!”
说完之后,屈瘏炎把拓跋冠晾在一旁,大步走回宴桌上,直接席地而坐,开始举起酒尊,一饮而尽,还发出一个“打饱嗝”的爽快表情。
拓跋冠依旧不紧不慢,开口道,“自古来,人族积弱,屈瘏兄,你不想为人族争一争名头吗?”
屈瘏炎直接反击道,“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们妖树一族的日子就好过吗?我可是听说,前行时日,有一个叫陋的高手,将一株百万年的老魔树,都给连根拔起了,完成了一个红色牌子的死亡任务,你那么要强,怎么不去找陋复仇?”
拓跋冠的本体,是一株眬血树,名如其本体,一株长着近万双红色眼睛的恐怖妖树。
我坐在人群后,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屈瘏炎这家伙,这么快就把我搬出来了!”
拓跋冠背手而立,英俊的脸庞,时时刻刻浮着一抹淡笑,“屈瘏兄,你说的也有理,可惜的是,陋那家伙,今天没在这里,不然我也同样发出挑战!”
屈瘏炎又饮下一杯酒,“陋,他就在这里!”
啊……
小亭子那边,骆雅言突然轻喊了一声,小脸显得有些慌乱,一对闪亮的大眼睛,不断望向众人,在寻找着些什么?
这时候,我站起身,脸上的淡黑雾气消失,露出了真面目,往中央地方走去,“诶……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身后的大黑狗,汪汪犬吠,显然看不惯我这“欠揍”的逍遥姿态。
“这无耻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吟什么古诗词啊?”小亭子那边,骆雅言低语了一句,露着一对白晶晶的小虎牙,小脸显得有些恶狠狠的,在场人都能听得清楚,这时候,像没毛公鸡萎坐着的西野澒,对我迸射来一股剧烈的杀意。
小亭子那边,温孤岄和雍门鸯两个女人,又开始八卦起来,围绕我和骆雅言,一个劲叽叽喳喳的。
看着拓跋冠,我一脸正经开口道,“小青树,听说你要挑战我?你就不怕到时候,被我扒光一身的树皮,光不溜秋跑回家哭爹喊娘吗?”
听到我的话,旁边的人一个个错愕神色,下巴掉了一地,有些嘴里都喷出酒水了。
“这位,麻烦你不要一脸正经,又来那么一句笑死人的话好不好?”人群中,有人提出异议喊了一句。
“眬血树一族,拓跋冠”
“人族城主,陋”
看到拓跋冠那么彬彬有礼,起码的礼数,我也照回了一句,一礼完毕,拼杀开始!
拓跋冠不愧是妖树,连自己的兵器,都是一根黑糊糊的囚龙大棒。
嘭嘭
一股黑白火焰,一闪而过,拓跋冠的“眬血族”妖术法,还没施展,黑色的木棒“铛”的一声,甩飞出去,掉入旁边的湖里,中央地带升腾起冲天的黑白火焰,一浮一沉,烟硝云未散,拓跋冠已经被我死死擒捏在手中,动弹不得。
我左手缭绕极阴黑火,快速在拓跋冠的身上,拍出了九掌,一股股命气渗入,封印住拓跋冠的全身气机。
下一刻,我松开右手,拓跋冠像一尊木偶站在原地,连眼睛都眨不了,我摇摇头说道,“诶……小青树,早就告诉你了,你又不听,真是为难我!”
这时候,崶岄楼的主人,离瞳白马一族的温孤岄,一身白色纱裙,轻轻舞动,一个劲站起曲线诱惑的身子,白皙柔美的脸庞,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不可思议说着,“七品无敌之境!”
“七品无敌之境!”
一个个年轻的高手,瞠目结舌了,一时间,一对对炽热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