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如雷口走耳,草原之上杀得血流成河,屠了拓拔部全族,更是将素利那小子杀得只剩百余骑,逃回本部,连面都不敢露,当真是好本事!”
丘力居本只是吹捧一下高信,拉近下关系,却不想刚一说完,帐中一人,却腾地站起,双目直视丘力居,问道:“你言这汉狗屠尽拓拔部,可是真的?”
丘力居见得此人神情激动,十分不解,草原之上,别人的部落被屠,关你什么事,有什么好激动的!
而底下的高信,见这一副鲜卑人打扮的年轻人跳出来,猜测此人便是和连派出的使者。
即然大家都是对手,那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也不顾丘力居,对着此人说道:“不错,拓拔部上下尽戮于我手,无一活口!”
听见高信承认,这鲜卑青年双目通红,一脚踢翻桌子,抽出腰间利刃,朝高信杀来!
这人突然发难,场中诸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持利刃杀向高信!
就在众人以为高信必死之际,斜下里飞出一根铜棍,直接撞在这鲜卑青年的手腕之处,只听得“咔”得一声,这鲜卑青年手中利刃便倒飞而出。
而那了青年嘴里也发出一阵凄惨的号叫,左手握着己经呈九十度角的手臂,正在衰号,很显然,这一棍下去,鲜卑青年的手废了!
而那鲜卑青年的随从,见主人受伤,赶紧上前,将之围在中间。
丘力居望着这一切,面色铁青,正要破口大骂。
却不要那鲜卑青年却率先开了口:“丘力居大人,我拓拔雄以拓拔氏的名义向长生天起誓,只要您杀了这汗狗,起兵攻汉,除了单于许诺的辽东千里草场之外,我拓拔氏的牧场也全部归您所有!”
一听这拓拔雄之言,丘力居总算明白了拓拔雄为何要大动肝火了,原来是自家部族爱人屠灭,有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而一旁的高信见此人自称拓拔雄,也知他是拓拔氏余孽,与自己有不死不休的血仇,难怪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和自玩命!
但一旦拓拔雄的起誓,高信立刻就紧张起来了,拓拔氏规不小,牧场也不会小到哪里,万一丘力居禁不住诱,同意了可咋办!
而阎应元似乎也觉察到空气中气氛的变化,赶紧拾起熟铜棍,护卫在高信左右,以防不测!
过了一会儿,丘力居缓缓说道:“使者伤势颇重,还是回去歇息罢!”
“我不回去……”
“带使者回营休息!”
拓拔雄的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丘力居的一声怒吼打断。
随着这一吼,帐外冲进十余名全副武装的甲士,将拓拔雄及其随从架出大帐,送回其休息的营帐。
送走了拓拔雄,丘力居面色铁青,和连使都在自己这里受重伤,自己怎么也要负些责任,而对其始作蛹者高信,也变得不是那么友好了!
“我若出兵,能得到什么?”即然无关紧要的人己离开,心情不如的丘力居开门见山地问道。
“弹汗山内,王庭之中,丘力居大人拿得走的都归您所有!”
高信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出了自己的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