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她。
李珊的身份,他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上次去港岛的时候,他虽然怀疑李珊的身份不简单,但只是认为这个女人可能替人做事,或者与什么大人物勾结,并没想到她在为国外的组织卖命,更想不到她会来拉他加入那个组织。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今天的事情,曹越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话是最合适不过了。他原本还想花很多人力物力去调查这个组织的事,没想到李珊自己送上门来了。
欣喜若狂来形容曹越的心情虽然有点过分,但他心里确实充满了喜悦。
李珊既然愿意和他合作,那与“天下”组织的较量,就可以少一些担心了。
只是曹越不知道,李珊会交待哪些事情,会不会答应与他无条件合作。
为了迫使李珊放弃任何形式的反抗,曹越可以说不择手段地折磨她了。
但曹越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今天以这样的手段羞辱李珊,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对于恶人,就要用非常规手段。
谁规定好人就一定要用理性手段对付人?那些变态、下流、毁三观的手段,也完全可以施展出来。生与死的考验,生存与毁灭的较量中,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这是曹越和他的战友信奉的一点。
任何东西都可以牺牲,甚至包括他们的性命,对自己的敌人做点恶事,让更多的好人免受其害,这有什么不可以?谁规定好人就一定要做好事,坏事只能让坏人做?
与获得的收益相比,做坏事后的这点难为情根本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在对付李珊的时候,曹越根本没有难为情。
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打女人,但特殊的时候,无论谁都要打,甚至杀死。
“说吧,把你知道的事全说出来,”曹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道有多狼狈的李珊,“别试图瞒着我,如果被我知道你故意骗我,或者把重要事情瞒着我,那我会加倍惩罚。”
李珊惜命,不想死,曹越就有一百种办法让她屈服。他就怕宗连德那种人,视死如归,宁愿把自己身体炸烂,也不愿意告诉他与天下组织有关的秘密。不过曹越并不欣赏宗连德这种人,也不会敬重他,只会说早死早超生,省得在人间祸害更多的人。
“如果知道我背叛组织,组织的人也不会放过我,”李珊清醒了一点,她并没有依曹越的吩咐,老老实实地说事情,而是打起了悲情牌,“相信曹大少明白这一点。即使你现在不杀我,只要我说了与组织有关的事,他们会不惜代价将我清除掉。”
“如果没有人知道你告诉了我与你们组织有关的事,那就没有人知道你已经背叛,你就不会死,对不对?”曹越阴冷地笑着,然后抓了一把李珊的胸,脸上又现出杀意,“但你不服从我,现在就会死,而且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这话让李珊再度被吓一跳,她看着曹越想了几秒钟后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那好,我都告诉你,但你要保护我的安全。还有,让我也成为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