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跺擂台,将原本就晃晃悠悠的木架踩的塌陷下去三分,自己则接着这股力道一记勾拳打了出去。
巨汉不防,下颌被硬生生打中,即便是他如小山般的躯体,也经不住姜天左臂的巨力,远远被抛飞出去,在空中几个翻滚,落下时给了残破的擂台致命一击。
“哗啦~!”连声脆响,寻常的木头哪里禁得住两人如此大的动静,轰然倒塌。
幸好围观群众早早避开,才没有伤及无辜。而姜天身为始作俑者,自然知晓自己这一拳有多大力气,见巨汉随着擂台一起掉下,自己则捡起巨弓纵身一跃跳上附近的房顶,居高临下转身观望。
“砰!”数根圆木被人抛飞,砸到不少看热闹的人,众人见状纷纷后退,眼睁睁的见废墟下站起一九尺有余巨汉。
“什么破木头,这么不结实!一踩就倒,还不如俺家的茅房呢!”燕石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出,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四下寻找着什么。
此时,蹲在房顶的姜天并未惊讶,几番交手下他深知对方底细,这点程度根本无法伤到他,于是冲着燕石喊道:“喂,大个!还打吗?”
从废墟中找到自己的武器,如同宝贝似的用衣物蹭了蹭,生怕沾染了灰尘。闻言,他毅然决然回道:“当然!方才是俺大意了!你敢不敢和俺比比武器?”
别看大个有些愣,可他也不是真傻。
之前的交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平分秋色,可他心里却十分清楚,姜天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全力,一旦对方动气真格的,自己恐怕会吃亏。
于是,思来想去大个还是觉得用师傅教的看家本领稳妥一些,所以从台上掉下后才第一时间去寻找丢失的武器。
“比武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输了的话可别怨我!”姜天喜上眉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伸手开始解去巨弓上的布带。
眼看就要再动气手来,云横却不乐意了。
之前没有用武器已经将擂台拆的粉碎,这要是再打起来非得把他云府拆了不可,一想到这里云横连忙冲出,制止道:“且慢!”
正在解布带的姜天与擦拭兵器的燕石,几乎同时将目光看了过来,吓得云横差点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两位壮士且慢,这擂台有擂台的规矩,既然胜负已分,那便不能再动手,否者就是背信弃义,为人所不齿!”云横尽量低声劝阻,生怕得罪其中一人,届时倒霉的只会是他自己。
“胡说八道!”果不其然,燕石一听胜负已分,骤然怒喝云横,指着屋顶上的姜天道:“我二人没伤没痛,也没有人认输,怎么就胜负已分,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道道来,俺定将你这府邸拆了去!!”
同样,姜天虽然没有威胁他,但也头来不解目光,大有一言不合准备动手的架势。
被两个壮汉怒目而视,云横心里已经后悔半这场比武招亲,否者也不会招来这两个煞神。
院中上百号人直到此时也无人离去,一个个饶有兴趣的望着云横,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站于一旁,但没有一人敢上前帮忙辩解,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持戟那人脑子不太好使,万一被误伤也没地说理去。
就在云横心里盘算着如何打发二人时,云夕柔却悄然来到跟前,抬头看向屋顶的姜天,眼眸温柔似水,尽是欣喜之意,喊道:“姜公子,你已经赢了,快下来吧!”
姜天本是被她请来帮忙的,一听正主都发话了,自然也没有理由在再待在上面,纵身一跃跳下房顶。
“怎么了?不是说打赢所有的对手吗?”
云夕柔先是给他投去个放心的眼神,随即转过身面众人盈盈一礼:“感谢诸位厚爱,只是今日为小女子招亲,规定先落下擂台者输,所以燕壮士与姜公子的比试虽未结束,但胜负缺已分,自然没有比下去的意义!”
“这……这算什么!不是说打赢了就能娶媳妇的吗?难道你们是在骗我!”燕石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将手中武器猛地一杵,地板上顿时多出个核桃大小窟窿。
见状,云横面一变,连连后退数步,云夕柔更以为对方不甘失败,想要动手伤人,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此时,一个健硕的身躯挡在云夕柔身前,冲着燕石道:“输了就输了,你要是不甘心我们再打一场就是,但想要欺负我朋友,就得看看小爷我手里的箭答不答应!”
“哼!打就打,怕你不成!”脑子一根筋的燕石最听不得挑衅,手中兵刃一挥,横向姜天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