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所以这次的擂台本身就是一场赌博。
“呵呵,云家主不必客气,你我两家数代的交情,待我儿夺得魁首,迎娶令千金,我们更是亲上加亲!”台下传来爽朗的笑声,其言语间的自信更是令前来夺魁者纷纷怒目而视。
但是,当众人看清出言之人后,原本的怒火又迅速熄灭,甚至没有几个人敢直视对方。
云横直起身子,看了过去。
庭院西边角落,凉亭中坐着几名中年男女,看年龄显然不是此次来打擂的,说话之人一袭大红鱼龙华服,剑眉入鬓,不怒自威,光是坐在那里便给人带来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看见此人,云横不由得眉头皱起,对方名为李恪,是这赤火城的城主,同样也是觊觎他云家财产其中一人,至于他口中的儿子,便是之前强闯内院的李鸿。
云横虽心知对方的目的,但无奈势力薄弱无法与之对抗,紧了紧拳头强忍心中怒气,脸上显出虚伪的笑容,道:“李城主说笑了,今日比武来的都是赤火城青年才俊,至于胜负如何尚未可知,还是让他们这些年轻人比试比试才好!”
说到这里,云横心中暗暗诅咒:“哼!今天来的人这么多,我就不信没有人打得过你儿子,再不济也能将他打成重伤,届时便有借口推脱这门婚事!”
李恪自然不清楚云横心中所想,但他却知道云横决不可能轻易妥协,想了想看了身旁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爱子一眼,叫道:“鸿儿!”
李鸿今日换了身黑色劲装,手持家传宝剑,剑眉星目,往那一站看起来威风凛凛,气势不凡。听见父亲的呼唤,不敢怠慢快步走到跟前,俯身答道:“父亲,有何吩咐”
“随我来!”身旁有人,李恪不方便交待,便带着李鸿在庭院角落寻了个无人之处低声吩咐着什么。
李恪走后,凉亭中剩余三人却没有闲着,两男一女分左右而坐,右手边****将手中茶杯猛地一放,茶水溢出杯具撒的桌子上到处都是:“哼!说个话还要遮遮掩掩,看来这李恪是想独吞云家财产,我等可不能坐以待毙!”
坐与美妇对面,是一面相凶狠,浑身血腥气的独眼男子,闻言瓮声附和道:“没错,看来这次打擂,我们三家必须得联手,要是让他李家拔了头筹,日后这赤火城便是他一家独大!”
“李恪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他那个宝贝儿子却不知深浅,恐怕不好办啊!”角落的长髯男子语气中略显担忧,一个劲的摇头。
“怎么?你怕了?”独眼男子讥讽的问道。
此话一出,长髯中年男人脸色涨的通红:“我岂会怕他李家,只是有些担忧罢了,既然你们如此,待会就由老夫大徒弟亲自上阵,定要将李家小儿拉下水!”
“好!一言为定!”
……
所谓的比武招亲,其实规则很简单,只要谁能在擂台上站到最后,便是赢家。正因为如此,先上去的人肯定会吃亏,毕竟人的体力有限,如果被人车轮战消耗过大,即便是有实力也发挥不出。
所以觊觎云家财产的四家,谁也不打算先出手,纷纷等待着前面的比试决出最强者,然后再上去一举拿下,抱得美人归。
“砰!”丈高的擂台上飞出一道人影,重重的砸入地面,将青石板铺成的地板震碎不少,可见下坠的力道之大。
“还有谁!”
大红色擂台上,一名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的壮汉大声呐喊着,仿佛方才的敌人根本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此刻正冲着擂台下的人群挑衅。
见此一幕,观战的云横不由得点点头,虽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但只要不是是觊觎他家财产之人就行。
望着擂台上壮汉,大部分头脑发热的年轻人冷静下来。方才被扔下来的人,是这赤火城一家武馆的武师,寻常人二三十个进不得身,可面对壮汉却如同小鸡一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底下一时间议论纷纷,皆讨论着此人的来历。
凉亭下,李恪也忍不住鼓掌赞扬,扭头看向身旁独眼男子,拱手贺喜道:“恭喜陈兄,居然能收到如此威猛的门徒,看来你赤虎帮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几家虽平日里明争暗斗,但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闻言另外两人也纷纷抱拳贺喜。
唯有独眼男子却一头雾水,望着台上的壮汉,茫然问道:“此人不是你们的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