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老药师熟稔的手法,那炼丹的手艺,关键时候的那一转鼎,变化多端,不是表演胜似表演,看得众人惊若天人,心旷神怡。
反观姜羽,靠!有没有搞错?
姜羽竟然手忙脚乱在……额,不知道干什么……炒菜么?哦,这样说明显就侮辱人家炒菜的了;凉拌?你有见过变成浆糊一般的凉拌么?其实说浆糊都牵强了,因为别人的浆糊都是白色的,而姜羽煮的浆糊却是黑色的。
一柱香时间到。
“呼!”老药师松了一口气,打开香气弥漫的鼎炉,那里一炉火候刚刚好的黄色药粉,见不到一滴多余的水分,真是煮多一刻则糊,煮一刻则太湿无法成为黄色药粉来。
老药师神乎其技,看得众人感慨不已,药师这行业,果然不是随便啊猫啊狗就能干的啊,其技术与天赋太重要了。
“哈哈,传说中的狗皮膏药,成了!”全场或许只有姜羽一个能笑出来了。
因为众人看完老药师的药粉后,再看到姜羽这一鼎乱七八糟的东西,皆是皱的眉头能夹死蚊子,那真是差点没有把头摇断了。人们不禁想:无赖就是无赖,那怕当了几天好人,仍然是改不了其不学无术的本质,最后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制药时间到!现在开始这一回合,下半场,断兔脚,上药!”公证面无表情道。
这个公证的死鱼脸,让姜羽很YY地想到了冷面,这中年不会是冷面失散多年的亲爹吧?
一声尖锐的惨叫,两只可爱的兔子被公证面无表情,十分冷血地用刀砍掉了雪白的大腿,鲜血染红了露白的兔子毛。
老药师,纯熟地接过兔子,立即就给它上药。
而剩下的一只兔子,被评判很血腥地被塞到姜羽手上来。
姜羽拿到血淋淋的兔子,看了一眼断口,因为是刀砍的,因此很平整、光滑。
姜羽立马拿出自己做的一份麻醉药水,给灌兔子口中,不一会儿兔子便停止了挣扎。先作初级消毒,再迅速拿出铁匠刚刚铸好的两口大小适宜的钢针,还有管家刚刚从市场上买来,按自己要求制好的羊肠衣做的线。
准备馁当后,姜羽开始给兔子接续断腿,断骨比较麻烦,用四根钢针平行骨头固定,钢针穿透兔皮,似烤鸡翅的竹签一般,还留出一半在外面;其外面肌肉,筋部等等重要关节用特制的钢针缝好,直到缝上皮肤,外面再用黑色药膏给兔腿做固定,待药膏完全凝固,完成后就像一层黑色的石膏一般。
“好了,两位药师已经操作完毕,现在有请百草堂代表药师,展示治疗效果!”
说是展示,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百草堂药师的刀伤药很霸道,兔子被截肢,他是直接在断肢上面上药;一包药粉上去,基本止血,加上凝结天地元气,兔子断腿处已经结痂,收口,而且兔子基本已经行动自如,在笼子里上窜下跳。
“百草堂刀伤药名不虚传,止血快,伤害小,若是士兵在战场上被敌人砍了腿,用上此药,就是撒战场也不用其它人抬吧,真是一付治伤良方啊。”
评判评价道。让百草堂的干瘦老医师,笑得不见了眼睛,只剩下一付洁白的牙齿。
“下面展示姜家药坊治疗效果……咦,额,句子怎么不会动了?不会是……?”
不仅评判吃惊,就是街道上被吸引过来的观众也不禁‘嘘’声一片,因为姜羽拿出来的笼子,里面的兔子已经不会动了,难道被治死了?
果然是败家啊,刚刚积累一点儿名声,这么快就断送了。人们不禁坚定了之前的想法:无赖就是无赖,那怕当了几天好人,仍然是改不了其不学无术的本质,最后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