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能听明白,这韩紫髯并不是在开脱,而是在示威,民不与官斗,他韩紫髯在这登庐府之中权势可说一手遮天,他儿子犯了事又有谁敢来管?若不是韩紫髯拿不准雷横的身份,只怕因为雷横说出这句话便要身首异处。
沉默半晌,那细眉汉子满身是水,瞪着牛眼走来,口中嘟囔道:“好你个小杂毛,改天老子一定弄死你!”韩紫髯双眼猛瞪,怒道:“逆子,还不给道长赔罪?”韩紫髯绝非善类,至少在雷横面前,这句话绝对不是认怂,而是叫雷横不要再管此事。
细眉汉子怒视雷横,忿忿低下头来,但猛的被雷横伸出手拦住,轻笑道:“且慢!听令尊所言,公子赌术很棒?”此时此刻若是力取便决计救不下林依倩,心中一急便问出这句话,那细眉汉子挑眉嚣张一笑:“小杂毛,你打听打听,这登庐府还有哪个敢说比我赌术好的?”
极为狂妄,雷横心中暗定,轻笑道:“贫道来与公子赌上一局,公子可敢?”闻听此言,那韩紫髯登时眼神猛变,接过话道:“小子顽劣,道长是出世之人,莫要与他计较。”但那细眉汉子却全然不管韩紫髯所说,高声道:“小杂毛,你有什么配跟我赌?”
这细眉汉子是好赌之人,听到雷横开出赌局心中痒痒,再不顾父亲劝阻,雷横心中暗笑,眨眨眼高深道:“贫道有道法三卷,便以此为赌资如何?”闻言那细眉汉子撇嘴冷笑两声:“小爷我不屑要你那些杂毛用的东西,来点实的!”言辞凌厉,韩紫髯无脑摇了摇头,再不说话。
忽的雷横猛的提起声音喝到:“那好,贫道便用这条命与你赌,若你输了,林姑娘我便带走!”这声音猛的咄咄逼人,那细眉汉子眨眨眼露出丝癫狂的面容笑道:“好啊小杂毛,准备怎么赌!”这细眉汉子本就是个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全然不惧雷横的气势。
但到了此处,雷横心中便有计较,这次赌局只能赢不能输,随即高深言道:“明日便在城中‘行隆客栈’开赌,就比最简单的打骰子,一局定胜负。”言辞之中极为自信,不等韩紫髯劝诫,那细眉汉子便狂妄大笑道:“好,不敢来的是孙子!”
轻笑两声,抬手送客,直将那韩紫髯与细眉汉子送走,只听林依倩声音之中微微有些嗔怒道:“喂!小道士,你凭什么跟他赌吖。”这姑娘本身就被被父亲赌输给那细眉汉子,心中对此抵触,方才跟雷横提起些许的好感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只沉默了些许时间,雷横扭过头拍了拍林依倩的额头,暖笑道:“因为我一定能赢。”话语之中极为自信,即便是身边的林依倩也不禁愣了半晌,恍惚间竟真觉得面前这小道士能赢得赌局,让自己重获自由,想到此处不禁扭过头去,用白嫩的小手在眼眶上胡乱擦了两把。
“那就信你一回,别让我再输咯。”虽说她扭过头去,但能明显看到眼角浮着的星星点点泪光,雷横微怔了片刻,暖暖轻笑严肃到:“嗯,不会输的。”
登时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医好了胡贤孝捕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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