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室也多了很多认同。
“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听了两人的对话,诸葛轻舞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她可以不惧镜天府是因为诸葛巨侠是她的爷爷,就算陈水莲亲来也不敢拿她怎么样。但是,宁月不同,哪怕他是皇亲国戚,在真正武道高手的眼里,也只有武道高手。
“算了,谁让我是鬼狐呢!你先说说怎么回事,你是怎么遇到这位何秋娘的?”宁月苦笑的说道。
“前几天我去外婆家省亲,觉得无聊就回来了。在半道上,我听到了有人喊救命。你是知道我的,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事我是绝不含糊。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何秋娘被四个镜天府的人围在了中间。
原本我是不打算管的,秋娘身上被纹了符文,镜天府追捕逃犯也天经地义。但是,那几个假太监竟然想着**秋娘,姑奶奶当然忍不了!所以就出手了。
教训完那几个假太监之后,秋娘就跪着喊冤。我看她哭的这么伤心,就把她带了回来,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听完诸葛轻舞的话,宁月倒是觉得理所当然。诸葛轻舞的性格就那样,所以转过头看向千暮雪身边楚楚可怜的何秋娘。
“能从镜天府的人手里逃走,也算是本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吃了化血草……”
何秋娘平复了一下心情幽幽的说道,但这简短的一句话却把宁月吓了一跳。在九州大地,有两种草让人听了都能闻风色变。一种为断肠草,一种为化血草。服下化血草,中毒后穿肠肚烂呕血而死,几乎是媲美敌敌畏的存在。
“你吃了化血草都没死?”诸葛轻舞惊疑的问道,脸上竟然有些不可思议。
“化血草只要对计量控制适当,也有可能瞒天过海的。小女子身负大冤,就算丢了性命也要回京告御状。所以就以假死来脱身。但是……没想到半天没到还是被他们追了过来,要不是诸葛女侠出手相救,小女子可能已经是荒郊野外的一缕冤魂……”
“到底是何冤屈?说来听听!”
“扑通——”何秋娘再次跪倒在地,“小女子原本也是官宦之家,半年前,家父为工部侍郎,全权负责治理黄河工程。原本这个工程已经进行了一半,再过两年便可以完工。
按照惯例,家父向朝廷申请了下半段工程的拨款共三千万两银子。由家父去户部提款,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全程由家父亲力亲为。
但等到银款被送达黄河工地的时候,三千万两银子竟然全被掉包成了假的。官银不知所踪,镜天府无论如何查找都找不到线索。但家父为此次运送官银的负责人却逃不开责任,最后被打入天牢全家发配崖山……”
“嗯?又是这样的老戏码?”宁月眉头一皱磨搓着下巴,“显然有人私吞了这批官银,在运送的途中被掉包了……”
“这……不太可能!”何秋娘竟然迟疑的反驳了宁月的话,“家父确定完官银就送到了港口装船,整整一千箱银子每一箱家父都重新检查过一遍。
从开船到到到达目的地,运输船从未靠过岸也没有和其他船队接触过。根本不存在被掉包的可能但是……到了工地之后,一千箱官银却全都变成了度了银的石头。
镜天府一口咬定官银在运往港口的时候被掉包,但家父的确在船上亲自审查过。可是……等到出事的时候,家父的下属官员全部都翻供拒不承认在船上被重新清点。这样一来,家父被认定了说谎镜天府严刑逼供之下家父屈打成招揽下了罪名……”
“然后镜天府就将此案定义为铁案?令尊被打入天牢,你们全家被发配崖山?这案子处处透着蹊跷,如果不是镜天府瞎就是他们故意为之……”宁月摸着下巴淡淡的说道,“你暂时就住这里吧,这样的大案,在天幕府一定有档案记载,我去看看。”
宁月也没多逗留,出了门直接到了天幕府之中。天幕府前院广场之中,葛天佑正带着天幕捕快练功。由此可见葛天佑还是很尽责的,就算没什么任务也没有让天幕府闲置下来。
看到宁月走来,葛天佑让手下继续之后连忙迎了过来,“鬼狐大人,您怎么来了?”
“何太守的案子你听说过么?”宁月一边走一边问道。
“半年前最大的案子了,自然听过。当初朝廷震惊,皇上震怒。但是……这个案子早已经结了了大人你……”
“卷宗楼应该有详细的记载吧?”宁月没有回答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