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了,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捕头!你们好好记住今天,记住今晚!天幕府的血和债早晚有一天要清算的。收队!”
“轰——”在金余同转身的瞬间,一道金芒劈开了火焰,也仿佛劈开了天空。一个火人冲天而起,在落地的瞬间连忙翻滚扑面了身上的火焰。
“嗯,宁月?”金余同眼神一缩,两忙跑到宁月身边将他扶起,“你没事?他们呢?他们怎么样?”
“死了……都死了……哈哈哈……都死了……可我却活着……总捕……他们都死了!”
突然,宁月暴喝的盯着金余同,仿佛要透过这双眼睛看到灵魂深处。
被宁月的眼睛盯着盯得有些发毛,金余同的脸色突然间变得难看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一种别样的情绪在金玉同的眼底流转。宁月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撕掉身上已经烤焦的飞鱼服。
“总捕,我记得我还应该闭门思过两个月吧?”
“对你的处罚已经取消了,明天你就可以回……”
“不用了,我现在感觉很累,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么?”宁月突然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在一众铜牌捕快们怪异的眼神下,宁月踉跄的,狼狈的离开,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几天下了两场雨,一场下了三天,一场下了两天。宁月依旧穿着那天从火场里冲出来的衣服,靠着门栏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从那天回来之后,宁月就没洗过澡,也没有刮过胡子。眼神迷离的望着门外,不时有几个行人从门口穿过。院子里的梨树已经开始结果,烦人的知了又在树枝上唱歌,宁月就这么睡眼朦胧的靠着。
酒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它能让宁月忘记那些不想记起的,不愿想起的。只要喝了酒,宁月就可以短暂的忘记那天冲天的一场火。还有于百里拼死将自己推出的那一副坦然。
“好酒!”一声赞叹,仿佛凭空出现在宁月的耳边。在宁月的眼角,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宁月的身边。来人很熟络的在宁月身旁坐下,一把夺过宁月手中的酒壶灌了一口。
“果然好酒!”来人很欢悦的赞了一句,再次举起酒壶往嘴里倒。
朦胧的眼睛渐渐的聚焦,也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抢自己酒喝的货,“你连伤心人的酒都抢?还有没有人性啊?”
“这是抢你的酒喝么?你不开心,身为好兄弟自然要陪你一起喝了!听沈青说你这次栽了,栽的很惨?”余浪一边笑着一边猛的灌酒,看着他喝酒的样子,宁月觉得余浪不是来找醉的,就是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
“人艰不拆啊,是好兄弟能不提这事么?我天天喝酒就是要把这事给忘了,你还来提醒我,这不是往我伤口上撒盐么?”宁月没好气的夺过酒壶,仰头往嘴里倒去,“哎?没了?”
“呃——”余浪打了一个酒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还有么?”
“我借酒消愁,但我看你喝酒的样子好像比我还愁啊?”宁月随意的将酒壶往后一抛,精准的落进一个箩筐之中。箩筐里,已经堆了满满的一箩筐空酒壶。
“你栽了,我也栽了!咱们可真是难兄难弟啊!”余浪很悲催的一叹,“宁月,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想想办法的,你要不帮我我的名声就算彻底废了……”
“没空!”宁月很果决的拒绝到。
“没空?你忙什么?”
“借酒消愁……”宁月再次靠着门栏,手一挥,一个酒壶就这么无风自起的飞起,稳稳落在宁月的掌心。
余浪也学着宁月的样子靠着门栏的另一边,“我知道你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叫谢云是吧?很巧,我也有。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五岁,我四岁。我们跟着一个大姐,每天上街乞讨,晚上回破庙里睡觉。不断的有小乞丐死去,又有小乞丐不断的加入了我们。反正这个世界一点也不缺那些从小家破人亡的孩子。
有一天,有人封锁了破庙要抓我们,虽然不知道那时候得罪了谁。一大群小伙伴,就我和他逃了出来。我失足掉下了山崖,他也跟着跳了下来……”
“后来你们遇到了奇遇?”宁月懒洋洋的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
“说书人的故事里,十个有八个是这个桥段!你问我怎么知道?”
“我们在山崖里发现了一套武功秘籍,我练的是天涯月,他练的是逍遥游!等我们养好了伤爬回去的时候……大姐还有那么些小伙伴都不见了,我们俩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消息……”
“你那死党……叫韩章?”突然,宁月放下手中的酒壶目光灼灼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