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鹤,你作死啊,这个时候流鼻血?好戏都还没开始你就流鼻血了,还能不能继续偷窥了?”叶清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赏给明鹤,用着极其小的类似呼吸的声音同他说道。
太没出息了!
风扶摇和南笙宫墨还什么都没有做啊,这货居然都看得流鼻血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
叶清语并不知道,明鹤是因为刚刚在偷看她,看入神了,才会这样的。
“……”明鹤听到叶清语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好意思,低头一点,差点没被吓死。
擦!
他居然流鼻血了,要不要这样?他没有看到什么劲爆画面或者小黄_书啊。
他只是偷看了下叶清语就流鼻血了?
天……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明鹤脸上悄然的飞上了两抹自己都为察觉到的红晕,然后赶紧的跑开,去处理丢人的鼻血了。
嗷——真是太诡异,太丢人了,看叶清语那个男人婆还会流鼻血,尼玛……没道理啊。
叶清语看着怆惶逃窜的明鹤,撇了撇嘴,明鹤一个大男人还如她一个女的,看来偷窥这种事情应该叫上药草草,那货肯定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
明鹤走了,也丝毫影响不了八卦好奇的叶清语。
她依然坚守在偷窥的岗位上,决定一窥到底,邪尊大人她不敢看,墨哥哥她还是敢看的。
反正墨哥哥和邪尊长相相像,她看的时候,自动把墨哥哥想成是邪尊大人,那她就满足了。
要是南笙宫墨知道叶清语在看他时,自动的把他想成是邪尊,不知道会不会气到直接吐血三升。
房间里的二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平和。
很是安静,只能听到二人捣鼓药材发出的声音。
南笙宫墨的深邃情深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风扶摇身上。
她的侧脸恬静完美,柳眉远山如黛,睫毛长卷翘长,随着她微微眨眼轻轻颤着,琼鼻挺翘笔直,红唇嫣红玲珑。
几缕细碎的发丝会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脸上轻轻扫过。
看着黑色的发丝扫过她白皙的脸颊,南笙宫墨只觉得像是有一片羽毛在轻轻从自己心尖上滑过,撩拨着他的心。
看着看着,南笙宫墨就看出神了。
嘶——
南笙宫墨突然倒吸了一口气,手指上的微痛,让他从刚刚的沉醉回过了神来。
低头一看,眼眸微微一跳。
刀太快了,加上他一直是用切石歇果的力气在切,所以切在这手指上也是很用劲。
要是他再用劲一点,估计当时就会把手指给切下来。
他的左手食指,直接被切到,只有三分之一连在了皮肉上,三分之二的都被他刚刚那一刀切下去,切开了。
鲜血一瞬间,就流了出来,将他手中的石歇果都泡在了一个小型的血泊中。
风扶摇听到南笙宫墨的动静,转过头来,便就看到南笙宫墨的手被切到了。
伤势虽然对她来说不算严重,毕竟她是连断手断脚都接过的人,不过,切一个石歇果,能把手指切成这样,这也是没谁像南笙宫墨这样粗心大意了。
南笙宫墨不是粗心大意,只是看她看走神了,然后“咔嚓”一刀,就受伤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风扶摇无奈,只好停下手中的活,先为南笙宫墨处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