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的粗跟高跟鞋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凌芜荑的鞋子不是很脏,只是踩在白色的地板上,印记格外明显罢了。
凌芜荑的举动将泼妇气得身体都在颤抖,手指指着凌芜荑骂道:“你--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小野种!”
凌芜荑咧开嘴笑得有些花枝乱颤的,她看着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四五岁小男孩子中年男人。
小男孩长得很萌很可爱,和凌芜荑、张琴镜都有几分相似。
不过,他是渣男和泼妇的儿子,凌芜荑一点儿也喜欢不上来!
张渣男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可是男人四十岁正是个人魅力最浓郁的时候。凌妈妈长相只是算清秀,凌芜荑和张琴镜能长得这么出色,也是因为继承了张渣男样貌的基因。
这一点,倒是要感激张渣男了,给了她和张琴镜一副好皮囊!
“我是小野种,那你家里这个一大一小,不就是老野种和小小野种了?!你也是老野种的女人!”凌芜荑笑眯眯的说道。
见泼妇气红了脸恨不得上来厮打她,凌芜荑笑着坐在张渣男对面的独立沙发上:“我今天可是财神爷,吓跑了我,可就没人给你们送钱了!”
听到凌芜荑的话,那泼妇身子僵了僵,然后把气愤给强行忍了下来。看在,凌芜荑是来送钱的份儿上!
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发一语的张渣男这才把怀里的儿子放下,看着凌芜荑,开口道:“钱呢?”
凌芜荑从进门开始手里就拿着手机,摄像头一直是在开启的状态,将刚刚的所有,和等下将要发生的事情通通记录下来。
凌芜荑挑挑眉,这个生父,还真是,冷漠的可以。
从包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茶几上,然后开口说道:“姐姐二十岁了,我也快十九岁了。这么些年,除了一年多前出车祸的时候你给了一万块的手术费,也没有用过你的钱。这一万块钱还给你,也就算是两清了。”
看到茶几上毫无分量的一沓钱,张渣男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我找你姐要的是五十万,可不是这打发叫花子的一万块!”
张渣男拿起那一沓钱,直接甩在了地上。
凌芜荑笑,抬手将头发绕到耳朵后面去:“爸爸,原来在你看来,一万块钱,只是打发叫花子的呀!?所以说,当初你给这一万块,就是本着打发叫花子的心思呀!”
张渣男噎了噎,随即瞪着凌芜荑:“既然你是来送钱的,就应该知道我跟琴琴是怎么说的,没有五十万,就不要怪我把她的丑事抖出去!”
“她的丑事?!抖出去?!”凌芜荑故作惊讶的说道,然后眨眨眼睛,拿着手机的手食指伸直指了指张渣男和那个泼妇。
然后才说道:“爸爸,你所谓的丑事,就是身为父亲的你,曾经因为贩毒而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还是你在出狱之后的那三年一直靠我母亲养着,还偷我母亲的钱去买毒品、去借别人的钱买毒品?!”
说完,她点点头,不理会张渣男黑了的脸,接着说:“是呀,这还真是丑事呢!不过,这好像是爸爸你的丑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