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肯定不习惯。”
张生点点头,也没太在意。
为了这个房子杜坤可是费了挺多周折,就说动那房东老太太都不容易,现今见张生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意,杜坤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前方山村前有一条西去的石渣路,好像是附近村镇的交叉道,到了石渣路近前有人喊停车,随即便有七八人下车,公交车后面顿时空了一大片。
杜坤在旁介绍:“前面的村子叫赤岭,听老辈子说,这附近啊,以前山丘土地都是红的,所以叫赤岭。”
说着话,杜坤咦了一声,凑到张生耳边努努嘴,说:“您认识她?好像一直看您呢。”
顺着杜坤努嘴的方向张生看过去,隔着过道稍微靠后一排的座位上,坐着一位衣着时尚性感的俏丽少妇,黑色的束身超短裙,露出一双诱人雪白长腿,涂着蔻丹的雪白小脚上,踩着一双精致性感的淡蓝色水晶高跟凉鞋,身段显得甚为柔软性感,就好像水儿做成的一样。
张生也注意到了,美貌少妇不时偷偷瞟向自己,目光很是不友善,但见自己看过去,俏脸便有些白,好像很怕自己的样子,扭头不敢再望过来。
“啊,对了,她好像是潘牡丹,半年前在县城开了家茶室,叫牡丹茶室,很多人知道她呢。”说到这儿杜坤一滞,知道说漏嘴了,牡丹茶室在小县城颇有名气,自然是因为老板娘亮丽性感,艳名远播。
“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六零一做过护士,生少,你以前也是六零一,是吧?不认识她吗?”杜坤顺嘴,又叫了个生少。
张生微微一怔,六零一的护士?潘牡丹,这名字好像是有点耳熟。
张生便示意和杜坤换了座位坐到了隔道旁,扭头问:“你是不是认识我?”总觉得和这个潘牡丹好像有点渊源,但偏偏记不起是什么渊源。
要说今生,很多事自己都记不大清了,尤其是,自己做过的一些坏事,好像自己选择性把它遗忘了一样。
看这女孩儿对自己目光很不友善,莫非得罪过她?
什么?是不是认识你?听到这恶少冒出这么句话,潘牡丹气得直想抓他个满脸花,可是,终究不敢。
因为这个恶少,自己的家都毁了,已经订了婚的未婚夫和自己解除了婚约,工作也丢了,甚至父母都误会自己,自己不得不回了青阳自己的老家和姥姥一起生活,现在他说什么?是不是认识他?
还记得他猥亵自己时的丑态,当时自己哭着拼命挣扎才没被他得逞,然后自己就报了警,谁知道这个恶少家里很厉害,黑的都能被说成白的,本来他猥亵性骚扰自己,却渐渐传成了自己勾引他,在单位被人指指点点的,未婚夫也听信别人的话,和自己分手,而这个恶少在分局得意洋洋述说自己如何勾引他的场面,做笔录的民警随着他的述说色眯眯盯着自己身子的样子,那种场景带来的屈辱感,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现在,他竟然满脸无辜的问自己,是不是认识他??!!
潘牡丹气的全身都哆嗦,可是,这个恶少的嘴脸,又是那么的可怕,可怕的令人不敢反抗。
潘牡丹不想再招惹他,不想再得罪他,本来已经避到青阳来了,再开罪了他,天大地大,都没自己的容身之处。
和他坐的这般近,是一种煎熬,也很危险。
潘牡丹当下便站起身,说:“我,我下车……”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雪白小手抓着扶栏,随着车辆颠簸她的娇软身子颤呀颤的,胸前那对儿弹绵绵玉兔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跳出来,吸引了满车男人的眼光,就差流口水了。
自从见到这个性感小尤物后,杜坤也觉得气血翻涌,炽热的目光,一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打转。
潘牡丹正喊停车之时,突然,公交车猛地急刹车,潘牡丹一个站不住,惊叫一声就扑在了张生怀里。
虽然汽车刹车很急,但张生反应何等迅速,脚向前一伸,便卸了向前的冲力,身子坐的笔直依旧,偏偏因为这样,潘牡丹也就惊叫之下,****跌在了他怀里,张生急忙双手轻拂她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扶起站定。
即便如此,虽然潘牡丹和他身体的接触一碰即逝,但这个美貌尤物身体之轻柔****之弹绵却令张生心神一滞,随即摇头,毕竟,自己前生未经历男女之事,今世按说身经百战,但偏偏自己没什么印象,对女人,不管从心理还是生理上,自己都没什么经验。
尔后,张生脑中如遭雷击,潘牡丹身上淡淡清香似曾相识,是了是了,潘牡丹,可不就是自己曾经调戏猥亵过她,后来被老妈施展手腕赶出医院的那位潘护士?
怪不得,她对自己这个态度呢。
张生愣神之时,车厢内已经炸开了锅。
“找死啊?!”前面汽车司机从车窗伸出头对外面大骂。
“前面出事了?!”
“死人了吧?”
“不是不是,好像有病人。”
车里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