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你就永远没法再升了……”
她还想做将军夫人呢,徐副参谋长离少将军衔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可如果徐飘红真的出国定居,徐副参谋长是不可能再升了。
这是军中不成文的规矩。
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情况特殊,有海外关系是加分项,现在则是减分项。
徐副参谋长更想苦笑了。
出了这样大的事,他难道还有机会再升?不被逼着转业就不错了……
但为了不让她们母女担心,徐副参谋长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叮嘱她们,“如今是风尖浪口,你们要注意低调,视频的事,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怎么行?”徐飘红却发了狠,“这个破视频毁了我的姻缘,我不会放过偷拍的人!”
“飘红!我的话你听明白没有?!”徐副参谋长见徐飘红还是不肯罢休的样子,只好厉声阻止她犯傻,“你再纠缠不清,谁知道有什么麻烦会惹上身?”
好说歹说,终于把徐飘红给劝阻了。
徐飘红气呼呼地回自己房间去了,徐妈妈想到当时被购物车撞到,装作崴了脚的顾念之,心里一动,对徐副参谋长压低声音说:“还有,早上那位顾小姐借崴了脚,帮助霍少将金蝉脱壳跑了……”
“什么金蝉脱壳?”徐副参谋长听得糊里糊涂,“你说说清楚。”
徐妈妈就把当时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徐副参谋长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给霍少将打电话,问问顾小姐的伤势怎么样。如果严重,我们一家都去看她,争取能得到她的谅解。如果不严重,我们也要表示一下心意。希望不严重,这样事情还有转机。”
徐妈妈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说,可是飘红那个样子,你说要带她一起去探病吗?”
徐副参谋长瞥一眼楼上,摇摇头,“就咱们俩去,这孩子让我们宠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总的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不能任性。”
夫妻俩商议了半天,就由徐副参谋长亲自给特别行动司打电话,找霍绍恒霍少将说话。
此时已经是周六傍晚时分,天边的彩霞如同七彩缎带,照亮了整个天空。
徐副参谋长拨了半天特别行动司的号码,才接通了,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电话转到霍绍恒的办公室。
可是接电话的人还是不是霍绍恒,而是他的生活秘书赵良泽。
“赵先生您好,我是徐贵启,军区作战部副参谋长,有点事跟霍少将有些误会,想跟他亲自道个歉。”徐副参谋长十分诚恳地对赵良泽说,希望能见一见霍绍恒,还有顾念之,“听说顾小姐今天不小心崴了脚,严不严重啊?”
赵良泽的声音很冷淡,他戴着蓝牙耳麦,双手抱头,伸着一双长腿在办公桌下,淡然说:“徐副参谋长,如果是您女儿的事,对不起,我们暂时不能讨论这个问题,就算霍少也不例外。”
“啊?为什么啊?我们是诚心道歉啊!”徐副参谋长这时觉得霍绍恒有些咄咄逼人了,他又不是不道歉,至于这么冷嘲热讽吗?
“不是每件错事都能用道歉来解决,徐副参谋长,违法行为要受到法律制裁,这不用我教您吧?”赵良泽想起被五花大绑锁在病床上的顾念之,心里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