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和膝盖处传来彻骨的剧痛,小孩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急速流失的血液和慢慢被消耗的生命力。长久停止的思维缓慢的开始运作起来,一幕幕残忍血腥的画面猛地闪现在眼前。
她的眉头紧紧地锁起,紧闭的双眼睫毛开始颤抖,嘴唇已经变得龟裂惨白。
此刻的她被囚禁在一个平时用来装野兽的笼子里,双肩双膝的位置上钉着四根硕大的长钉,伤口处的血流的满地都是,血水浸透了衣襟,长时间的风干血液的颜色已经有些暗红发黑。
南娃轻轻的偏了偏头,口中的呼吸已经变得浅浅的,就像只是为了证明她还或者一样。在她的映像里,意识的最后一幕是全村人愤怒震惊的表情,和他们颤抖的手,恶毒的目光。
小孩从未听过那样的谩骂,仿佛是生命里最狠毒的诅咒,她看见村民抬走她娘的尸体,和她娘那双死不瞑目依然瞪着的眼睛。
村民对她打骂,她早已经不会挣扎,失去亲人的痛在灵魂深处迸发,她感觉到一阵窒息,像是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悲哀绝望和无力。
雨水抽打在她的脸上,地上溅起的泥泞到她的嘴里,眼睛里,可是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们去。
村里的人对着她露出厌恶和指责的表情,他听到有人在说
“这种连生母都下得去狠手的贱种,根本不配活着”
”村长你可不能在犹豫了。“
“杀了她!“
她看见村长冷漠地盯着她,目光深邃,然后缓缓而沉重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沉塘”
没有一个人仔细去想一个女孩如何杀死一个成年妇人。他们冷眼旁观,他们嘲笑,像是主宰生灵的王那样高高在上。
铁钉贯穿身体的时候她发出刺耳的吼叫,新伤旧伤一并被牵引而出,骨肉中喷射出血花,她的手脚被铁链束缚的异常紧固,紧接着他们在她的口中塞进布条,以至于她在也发不出一点动静。
村民在她的身上泼了浓重的盐水,剧烈的疼痛生生的逼出了她的眼泪。
小孩拼命地挣动,铁链被拽的吱吱响。所有人都默然的看着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所以活该承受如今的一切。
捆绑住小孩手脚的男人们退出了笼子,此时的阴云早已散去,正午灼灼的烈日配合着身上的盐水烤的她意识逐渐模糊。她甚至觉得自己离死亡的解脱越来越近,她真的好疼,浑身的每一条经络都像是正在被千万只蚂蚁狠狠撕扯。
她想求饶,也想尽快解脱,可是干哑的喉咙根本无法突出一个音节。
“村长,是时候开始了。”
男人听到声音,缓缓的点了点头。几个村民立刻走上前,剩下的妇女将身边的孩子紧紧地拉住蒙上了眼睛。男人们将放在一边的铁棍插在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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