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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类再愚蠢,你们自封为神,对生命又有何怜悯?可是刚才那可怜的女孩是无辜的!”
“她无辜?只不过一个死人,赖我用有什么可怜的!我死去的丈夫又有谁可怜?那长城下的累累白骨,又有谁怜悯?死也许对她来说是种解脱,与其让她痛苦地活着,没有了家人的陪伴,不如死了干净!”那女人哭着说,声音凄婉苍凉,让人心里总不舒服;开始变得暴躁,头发也散了开来。
现在终于确定,这飓母就是人们所知的孟姜女,是集千百年来戾气所化,无声无息,有天地万物之怨念,是故神鬼难收,遂游离人间。却不知季于渊如何认识她,季岚语音微微发颤,显得甚是害怕。问:“那如何救他们?”。
“救他们?”那女人轻轻一笑,“不就是一些贱民?有什么好救的?其实救他们也不难,要找到鬼谷神人转世,集其世间十把阴刀,才有可能转阴为阳。可是能找到的人,除非机缘不可!”
“鬼谷神人?”
“阳间谓之鬼谷子!好了,也不和你说废话了!我飓母做事,是有条件的,这家伙我先带走了。”季岚正在寻思,再看那女人应经到了万俟清明身边,但见万俟清明腾空飘起,倏尔便被那女人带向远处离去。
季岚想要起身,却无奈动弹不得,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听见,那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似哭非笑:“秦之无道兮四海枯,筑长城兮遮北胡。筑人筑土一万里,杞梁贞妇啼呜呜。上无父兮中无夫,下无子兮孤复孤。一号城崩塞色苦,再号杞梁骨出土。疲魂饥魄相逐归,陌上少年莫相非。”
这时,雾气大作,天上飘下雪花,遇土而化。一时间,遍地衰草,像被露水洗过,湿漉漉的。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季岚醒来,看到自己已身在“九洞寨”客栈,可是房间内空无一人。向窗外望去,白皑皑一片。“吱”的一声,门开了,来人正是文英和封云逸。
“岚儿”,文英对季岚说:“醒来了!”
“嗯”,季岚点了下头,“师哥,我睡了几天了?”
“已经过去五天了”,封云逸递了杯水,说:“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你和文英,但是没有看到那小子啊?他不会跑了吧?”
季岚突然鼻子一算,有点想哭的感觉,心想:自己长这么大,上门提亲的人来来去去,真心对自己的人也没有几个,无非就是想借我和老爹的关系,背靠大树好乘凉。虽然和清明认识时间不长,但他肯舍生救我,真的敢不知如何报答。
于是,强忍泪水,把经过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封云逸听完一脚把椅子踹飞了,长叹一声,“哎!兄弟啊!说是结拜,从来没有个做大哥的样,整天就知道欺负你!我这当的什么大哥啊!”
文英说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禁伤心难抑,却落下眼泪。
过了一会儿,文英擦掉眼泪,说:“师哥,如果清明在的话。相信他也不想看到我们伤心的,他希望每个人都快乐。前几天他一直问我,在我们来之前,是否这个村子就是这么不平静?起初,我一直不太在意,现在想来,那天飓母告诉我,这个村子应经受到诅咒,来者必死!”
文英想到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揣测道。“我也总觉得我们好像就是别人的提线木偶,被人无形的指挥着。”
“看来,是有人专门针对我们的!”封云逸把桌子敲了下,站了起来,“如果,飓母说的没错的话,寻找鬼谷传人和剩下的九把鬼刀光靠我们三个是远远不行的!”
“那怎么办?”季岚问道。
封云逸看了眼文英,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下头,“重建‘七色花’!”
“‘七色花’?”季岚有点不太相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