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
几人略带深意,仰头盯视着居中椅座的男人。
见之,似察觉到费雷几人的打量。
魔缓缓地抬过头,清冷视线淡然迎上他们的目光,沧桑幽暗的眼透着亘古未有的寂寥。一眼,似乎就能感受到那份哀戚和漠然,明明顶着张苍白无力的脸,然,却无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魔,许久未见!”费雷抬手,朝着魔挥挥手。
魔歪着头,似笑非笑,嘴角微抿流露清浅的弧线。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在挑衅而非寒暄打招呼。迎上魔这表情,费雷微僵,捎带疑惑望着魔。心底禁不住起疑,这人真是狼墨?
几年未见,这变化未免太惊人了!
魔就那般倚靠着,全然没打算开口,或是跟其他人打招呼的意思。似乎察觉到费雷等人的异样,广场中众人陆续抬眼张望着上方椅座的魔。看清后,纷纷倒抽一口寒气,看似随意的坐姿却意外给人一种王者降临的霸气。
“这是什么情况?”鲜于晓蹙眉道。
刚才,费雷和魔的交锋她并未错过,虽只是一眼,她却仿若置身喷溅的火山口,身临其境感受到那股炙烤焦作的窒息感。
烦懑,酷热。
那感觉,迄今为止她第一次感受到。
说不清道不明,但有一点无需质疑,那就是一瞬间毛骨悚然的威压,她曾在鲜于莽全力爆发时感受过。很可怕,感受过一次她至今都记忆犹新。是以,当介入魔和费雷对决时,她冲击才会那么深。
“说实话,我这一刻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狼墨了?”费雷扼腕叹息道。凝视魔的眼神透着难得的严谨,心底略微有些不爽。对超出预料之外的事情,有种无法掌控的不安,这些年顺风顺水的过偶然遭遇到超脱掌控以外的事,不由得有些慌了神,自乱阵脚。
鲜于莽眉目一敛,问道:“何解?”
“变化太大,不确定性。”费雷揉眉,不觉流露出淡淡地迷茫之情。几年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性情?这点,费雷无法确认,是以他看着魔时就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朦胧模糊,这个男人远比七年前更可怕更危险了!
话一落音,霎时几人都屏住了呼吸。
“没记错的话水港船舶隶属摩洛哥旗下产业,绵河运船从五年前联通青南与渝北两地界,青南停靠处就在桃源家门口……”鲜于晓皱着眉,话语不轻不重陈述着,一字一句都敲打在费雷和鲜于莽心头。这一桩桩一件件俱都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却无人注意到,一时间,只觉心头百感交集。
“这一说,魔是狼墨的事不必怀疑了?青南除了梦幻花,再无其他值得觊觎的东西。更何况,魔管辖的摩洛哥根本就不沾染梦幻花所制成的物品,是以,不难看出他极可能熟知梦幻花的药性……”鲜于莽浅声道。因魔端坐着,虽没有过多打量这边,鲜于莽仍旧下意识压低了音量。
“现在,就看他准备怎么做啰!”费雷道,语气轻慢。唯有他自己清楚,他有些慌了神,这在此前从未有过。在他看来人都有欲望,只要有欲望就表示有缺点也就有了可趁之机。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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