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帝国溃败,只要想到将维多利亚那女人踩在自己脚下,费雷就觉浑身舒坦自在。
“你待如何?”狼墨冷冷道。
一开始,他就感觉到费雷不简单。
挟恩求报,这事并没有出乎狼墨预料之外。
毕竟,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若真是无缘无故地好,狼墨也不敢坦然接受。是以,费雷这公事公办的态度,倒是让狼墨松缓一口气。他虽不惧怕什么阴谋诡计,可眼下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有些事做得太绝于人于己都不利。狼墨并非傻子,事有轻重缓急,他知晓该如何论断。
“十年,留在渝北十年为我所用如何?”费雷狮子大开口,毫不掩饰他的目的。
狼墨眼一冷,冰冷扫过费雷。
缄口不语。
见狼墨不语,费雷开始清理这段时间狼墨消耗的药草,衣穿用度,几乎所有琐碎的事都被他拿来说了一遍。那意思,几乎连狼墨喝过的水都要计算在里面。
“三年。”狼墨平静道。
虽不知费雷为何要将他留在渝北,他却不得不还价。
“十年,难道你的命连十年都不值?”费雷果决道。
“五年。”狼墨蹙眉,对此虽烦躁,然而此刻却被人拿捏着短处,无法拒绝。这让狼墨觉得很烦躁,不能掌控人身自由,这感觉很糟糕!
见狼墨面露不善,费雷知道见好就好,退一步道:“八年,你留在渝北八年为我打理四海商行。别急着拒绝,等你见识过渝北的繁华在婉拒不迟,我知道你想回青南,青南贫瘠落后,难道你就不想从渝北拿些东西回青南?”
最后这话,彻底说到狼墨心坎上。
狼墨记忆中,死亡之森撇开危险,最重要的是贫穷落后,族人食不果腹,常常无法填饱肚子。费雷最后那一句,让狼墨很心动。
脑海里,偶尔掠过一座城池。
巍峨高大的城墙之上,耸立着散发着煞气的武器,画面转瞬即逝让他摸不着头脑。闷哼一声,揉着酸痛的额角,只得将这事归类到伤得太重,出现了幻觉。
“好,八年。”狼墨点头道。
兽人勇士生命漫长,区区八年他等得起,也耗得起。
只是,在说出八年时,
不知为何,心忽而传来一阵刺痛。
好似,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那滋味,愧疚中,夹带着遗憾和酸涩。晦涩复杂的表情,霎时间布满狼墨整张脸。而一旁,费雷在狼墨松口那一刹那,紧绷的身体顷刻间平静了下来。紧扣着手扶的手,一瞬间松了紧,紧了松。
“什么八年?”信端着食盒,从屋外走来。
视线落到狼墨身上是,满是眷恋之情。
狼墨冷着脸,视而不见。
费雷微笑道:“狼墨答应留在渝北八年,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
狼墨在听得费雷说出他姓名那一刻,掠过一抹思索之色,似乎从一开始他就不曾说过自己的名字。费雷从何处知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