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皇上特地帮我募集了不少银两,他说了,那些银两让管家去置点产业,也足够养我们了。此外,我父亲给我们留下了两个庄子两个铺子,也足以让我们衣食无忧地长大。因此,不管是遵圣命还是遵父命,我们都没有道理让外人来养我们。”
“放肆,谁给你的权利这么顶撞我?”顾霖的脚伸出来了踹向了谢涵,不过在关键时候还是控住了一点力度,饶是这样,谢涵也被他一脚踢到了门口,撞上了门板。
“哇。”谢涵趁机大哭起来。
三分是疼的三分是气的还有三分是装的。
哭声把顾铄吸引过来了,顾铄见谢涵的额头红了一块,可手却摸着右腿,哭得哇哇的,便猜出他祖父准是动手了。
“涵妹妹,别哭了,祖父一向对晚辈要求严厉,我也没少挨祖父的训和打,不是有一句话爱之深责之切吗?祖父教训你几句也是为你好。”顾铄掏出手帕来替谢涵擦眼泪。
谢涵接过顾铄的手帕,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把手帕丢给了顾铄,撇了撇嘴,“我不要留在你们顾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顾霖一听谢涵如此孩子气的话倒是乐了。
方才那一脚是在气头上,他一时忘了对方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因此习惯性地抬脚了。
可踢出去后见谢涵哇哇大哭的样子,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妥了,他不能用对待士兵和下人的那一套粗暴的方法来对待一个孩子,这样做只会把谢涵吓跑。
于是,在听到谢涵这句孩子气的话之后他蹲了下来,尽量扯出了一个笑脸,温和地问道:“那我问你,如果你回谢家,你祖父也是这样训你打你,你预备怎么办?”
谢涵一见他靠近,吓得又往门外爬了两步,见顾霖没有动地方,这才哽噎了两下,回道:“那我回扬州去,扬州就没有人打我了。”
“真是小笨蛋,扬州那么远,哪里是这么好回的?”顾霖伸出手来拍了拍谢涵的头。
这会的他抛开那些功利和目的来正视谢涵,突然发现这个外孙女的确是一个可塑之才,有胆有谋,脑子还特别好使。
可惜,不是一个男孩,更可惜不姓顾。
谢涵见此又退后了一步,“扬州虽然远,可我有管家,有银子,不怕远。”
“那万一你的银子在路上被坏人抢走了呢?”
这个问题倒是一时把谢涵问住了,她睁大了眼睛,想了想,才道:“那我京城还有一栋房子呢,我有自己的房子,我有自己的产业,还有管家和姨娘,就算去不了扬州我也能留在自己的房子里,到时我最大,谁也不敢打我。”
谢涵的回答倒是给顾霖提了一个醒,是啊,谢家在京城还有房子,很难说那房子里没有什么秘密,毕竟当时顾珏没的时候何昶也出事了,说不定谢纾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的二心,以为顾珏的死是顾家一手安排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