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班回家的孟沛远如往常一样,率先上楼来看白童惜。
爬楼梯的时候,孟沛远的目光微一倾斜,往挂在墙壁上的照片看去。
只见里面的女子身着民国学生服,梳着两根麻花辫,坐在一张古风古韵的四方椅上,侧着脸,垂着眉轻嗅桌前的花香……
很美。
每次看到这幅艺术照,孟沛远的眼神总会在上面停伫许久。
就在他欣赏得出神之际,他的卧室忽然传来一声狗吠,孟沛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来到房间一看,孟沛远一副“果然如此”的口吻:“白童惜!你又把这只蠢狗抱到床上来!”
孟沛远有轻微洁癖,所以每次只要小满试图靠近他的床,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把它赶走。
可白童惜不同,她简直把小满当心肝宝贝那样去宠,这不,一趁他不在,就纵容小满跳上床,小满肉嘟嘟的脚丫子还踩在他睡觉的枕头上!
孟沛远这一嗓子,顷刻叫白童惜和小满都愣住了,白童惜悄悄的推了推小满的肥屁股,小满趁势跳下床,乖乖的趴在角落里。
“对不起啊孟先生,我一个人实在太无聊了,又不能下床陪小满玩,所以一不小心犯了你的忌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这回好吗?”白童惜细声细气的说。
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苍白的说出跟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台词:“下不为例,听到没有!”
“听到了。”白童惜笑眯眯的一点头,让孟沛远很怀疑她到底听进去了没。
摇了摇头,他半是妥协:“待会儿保姆来了,我会让她把床单和枕头都换掉,你在这里她打扫不方便,要不要我抱你到客厅坐坐?”
白童惜眼睛一瞬间变得特别闪亮:“要要要,我现在就要!”
这话落在孟沛远耳朵里当即变成了挑逗,但一扫见她那只还敷着药膏的右脚,他唯有忍下蠢蠢欲动的**,正人君子的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而不是压着她滚床单。
到了楼下,刚进家门的保姆一抬眼就见到男主人抱着女主人,对此,她早已见怪不怪。
自从白童惜的脚伤着以来,孟沛远就经常这么抱着她走来走去。
有时候,保姆想扶白童惜上个厕所,还被孟沛远抢先一步代劳了。
对此,保姆不时夸奖他们是恩爱夫妻,模范夫妻,夸得白童惜脸都红了。
……
用完午餐后,孟沛远把白童惜重新抱回楼上,并低声嘱咐:“你好好休息,我得回公司了。”
在他抽身离去之前,白童惜猛地按住他的手背,关心的问:“你这两天总是来去匆匆,公司下午上班的时间是2点,现在还不到1点,你就要走了?”
孟沛远眸光微闪,嘴里却说:“我公司有事。”
在这莫名有些凝固的氛围中,白童惜忽地转为一笑,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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