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笑了笑,没有点破。
老实讲,别看孟天真叫白童惜小嫂嫂,但实际上,她跟白童惜差不多大,就这么个即将步入晚婚晚育行列的女人,如果继续耽误下去,孟天真后半生的幸福怕是够呛,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跟卓易发酵一下,没准能负负得正呢?
两日后,中山路的陵墓园正式举行拍卖。
拍卖会放在晚上举办,孟沛远携白童惜出席,不同于他的轻松淡然,白童惜还是比较紧张的,因为她不知道会在拍卖会上遇到什么对手!
有意墓地的人陆陆续续把位置坐满后,白童惜朝四周一扫,确定卓易没来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
“别紧张,有我在。”孟沛远适时的喂她吃了颗安心丸。
……
“一千三百万一次,一千三百万两次,一千三百万三次……成交!”
随着拍卖师手起捶落,翘首以盼的白童惜松了口气的靠倒在椅背上,这块地皮比她想象中的要容易拿到手,因为根本没什么人跟她竞争。
她不知道的是,别人是将她误认为给孟沛远举牌的副手,与其和大名鼎鼎的北城孟少竞争,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墓地让给他。
何况,单拼财力的话,他们一群人加起来也未必是他孟沛远的对手。
……
办理完转让手续后,墓地在这一刻正式归入白童惜囊中,但表面上,别人都以为这是孟沛远竞标所得,纷纷跑过来问他打算拿这块地干什么。
“供着。”孟沛远简短道。
“哈?”众人一头雾水,供着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块墓地还是什么风水宝地不成,只能干放着不能开发?
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冯恬思正冲着一个中年男人大发雷霆:“爸,你怎么回事啊,明知道这块地是我们的必争之物,你居然放弃了!”
中年男人郁郁的说:“不用你说,爸也知道那块地有多重要!”
冯恬思以一种无法谅解的眼神盯着中年男人:“那你为什么只举了一次牌?乔少跟我说了,只要我们标下这块地,事后费用全部由他出,也就是说,这块地皮的最终受益人会是我们!”
中年男子头疼:“思思!你还没有搞清楚形势吗?乔少这是在利用我们!”
冯恬思眸底划过浓浓的崇拜:“乔少黑白两道通吃,手可通天,你觉得像我们这种小商户,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吗?”
中年男人用一种隐晦的眼神扫过不远处站着的孟沛远,示意冯恬思:“你看到那个人没有?”
“哪个?”冯恬思不耐烦的回眸扫去,在人群中央的孟沛远她是没瞧见,反而瞧见了手捧转让合同的白童惜。
又是她!冯恬思一下子来了精神。
上次同学会让白童惜逃了,这次竟然又出现在了她的眼皮底下,很好,她可以好好整治她一番了。
中年男子以为冯恬思把视线定格在了孟沛远身上,自顾自的说着:“对,就是他,孟、乔这两位少爷在很多年前就结仇了,乔指使我们拍下这块地,无外乎是看到孟二少登在报纸上的消息,想和他斗一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