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抓的。”白童惜说。
孟沛远冷嗤一声:“你自己抓的?抓得连纽扣都快掉了?那还真够激烈的啊!”
白童惜并不打算解释些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对着空气骂个够吧,我累了,先睡了!”
说完后,她“啪”的一下关上房门,任由孟沛远在外面吃一鼻子灰。
孟沛远忍住把门砸开的冲动,脸黑黑的转身离开。
次卧内,白童惜一进门就扑倒在大床上,伸手揽过一个枕头,抱着它闷哭出声:“呜呜……都怪该死的孟沛远……没事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害得那个人渣发现了我!”
要论怨,其实白童惜并不是真的怨,毕竟孟沛远的那通电话不是故意为之,真正让她伤感的,是他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句话……
就在白童惜泪流满面之际,她的肚子忽地“咕噜”一声,传出了饥饿的信号。
咬了咬唇,她刻意忽略这种感觉,埋头接着忧伤去了。
“我很饱,我不饿,我很饱,我不饿……”事实证明,白童惜的自我催眠一点效果都没有,肚子继续叽里咕噜的闹革命……
叩叩叩——
“白童惜,开门。”
男人磁性的嗓音隔着门板飘进来,似乎还伴随着饭菜的香气……
白童惜抬起被枕头压得乱蓬蓬的小脑袋,十分有志气的冲门板喊了声:“就不开!”
“你确定不开?”男人仿佛有破门而入的意思。
白童惜的耳尖没出息的抖了抖,随后一想,她的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难道还能更糟糕吗?
当然不能。于是她破罐子破摔道:“不开、不开、就不开!”
这次,男人停顿了下才说:“你再不出来,小满就会被活活饿死。”
白童惜震惊过后,气恼的咬了咬枕头,孟沛远放的这个大招简直太可恶了,她毫无还手之力嘛。
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白童惜张嘴问倚在门边的男人:“小满呢?”
孟沛远睨了她一眼,楞了一下:“戴个墨镜干嘛?装神秘?”
白童惜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哑声说:“对啊,不可以吗?”
孟沛远好笑道:“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过,碰过了,有什么神秘可言?”
“流氓!”白童惜瞪了下他,奈何她戴着墨镜,孟沛远感觉不到她的杀气。
余光触及她脖子上的红痕,孟沛远唇边的笑意不禁一冷:“闹够了就下楼吃饭吧。”
语毕,他插兜转身下楼。
白童惜嘟嘟嘴,但到底挨不住两顿没吃的饥饿感,没骨气的跟在孟沛远身后下楼了。
等到了楼下,白童惜看到小满正埋头在盆里舔着牛奶,见到她和孟沛远下来了,忙讨好的摇了摇尾巴以示友好。
孟沛远经过时把脚伸过去,小满还会扑上来抱着咬一咬,那嬉笑打闹的劲头,跟之前害怕孟沛远的表现截然不同。
白童惜看得嘴角一抽,果然有奶就是娘吗?小满的气节到哪儿去了?
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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