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屋后,孟沛远这才松开白童惜的手,让她自由行走。
白童惜抗议:“我又不是囚犯!”
孟沛远松开领带,一屁股坐到沙发中央:“可你是个病人。”
愣了愣,她居然从他这句话里听到关心的味道,这可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不仅批准她休息,他甚至还好心道:“我现在给你联系家庭医生,待会儿人来了你要配合人家检查。”
白童惜似是想起了什么,从皮包里找出一张纸条,在孟沛远探究的眼神下,送往他的面前:“这是老中医的电话,我想请……”
“你根本想都不必想!”孟沛远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其它男人给你的东西,你需要做的,就是将它处理掉。”
语毕,他随手扯过那张纸条,撕个粉碎,扔在地上。
地板上那一丢丢碎片,被阳台的轻风一送,四下散开,连根毛都不剩。
白童惜被他的行为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未免太霸道了!”
“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是你的,就别妄想。”孟沛远一点都不愧疚的说。
白童惜美眸含怒,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蔑:“我妄想谁了?”
孟沛远狠狠捶了下身下的沙发,冷冷地:“非要我说的那么清楚是吗?”
他现在连“莫雨扬”三个字都不想提,比之宫洺、卓易之流,莫雨扬这个人来得更加可恶!
只因,莫雨扬是真正和白童惜有过一段过往的男人,照片中,莫雨扬伸手搀扶着白童惜上楼的画面,显得和谐又默契。
孟沛远现在只是回想一下,都忍不住想将莫雨扬挫骨扬灰!
他突如其来的爆发让白童惜有种引火烧身的感觉,她当然是想反抗的,但她的力量,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态后,她缓缓出声:“我上楼躺会,这总行了吧?”
孟沛远这回没有多加阻拦,只是叮嘱一句:“等家庭医生到了,我会叫你下来。”
白童惜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说真的,她纳闷:“你留在家里干什么?工作不要了?”
孟沛远口吻认真:“我留下来,继续昨晚未做完的事。”
白童惜浑身一怔,记得昨晚孟沛远说过,要留在家里陪她,哪都不去。
明明是刚承诺过不久的话,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久到……她都有些忘记了。
门铃响起。
回到卧室,换了身家居服的孟沛远上前把门打开,门外露出于素那张知性的脸。
她的左手边,站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小伙子肩膀上背着一个医药箱。
跟孟沛远打过招呼后,于素介绍了下同行的小伙子:“他是刚分配到我手下的实习生,姓崔,你叫他小崔就行了。”
孟沛远不太在意的点点头,对他们说:“进来吧。”
“你看起来不像不舒服的样子啊。”玄关内,正在换拖鞋的于素,眼神时不时的扫过孟沛远的劲腰。
“不是我。”孟沛远。
于素眼中划过一抹了然:“看来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