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只能看到这么多了,黑直的头发从头顶散落在两肩,一身白色碎花的长裙,在隐约的雾气中颇有一丝仙女的味道。可我却不敢有丝毫大意,阿九的话我可是记得的,眼前的这玩意可是个生灵,就是鬼。
虽然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表情,我却能感觉到她在笑,笑的离奇诡异。在空荡荡的校园中显得格外的渗人。她就那么的盯着我,我只好呆在原地不敢乱动,也不去看她,怕稍微有什么响动会惊到她。
就这么,持续了大概有两分钟,周围渗人的感觉才渐渐消散,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好用余光偷偷的望向楼顶,可楼顶早已没有了张欣欣的影子。
“难道,走了么?”我在心里按按想道。突然,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出现在心头,我确定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出现,也许是人类的条件反射,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身后传来丝丝凉意,我下意识的向左边躲闪,可是我的后背还是传来了剧痛。
在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转身慢慢的向后退去。我才看清原来张欣欣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的身后,看我伤口的位置,她的那下应该落在我心脏的位置,我向左边躲闪,躲开了致命一击。虽然看不见后背的伤口,可从剧痛上来判断一定轻不了。
张欣欣在经过一次失败的偷袭之后,站在我刚刚所站立的位置望着我,也许是因为我能躲过那下,而让她产生不解。
不过好景不长,她再一次向我发动攻击,我只能看见一道白色的残影,原来死亡的味道真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没错,此刻我就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遇见“鬼”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那道残影的速度,我没有把我可以躲开,也许等待我的只有死亡,我能想到明天的头条新闻,山大半月内离奇死亡三名学生。
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我听见了一丝破风的声音,然后在没有了动静。我死了么,怎么一点也不痛苦。后背传来的刺痛让我清晰的感受到活着原来是如此一件美妙的事情。睁开双眼,眼前早已没有了张欣欣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我面前的空地上多了三把飞刀,整齐的插在泥土中足足有半尺,我想应该是飞刀的主人就了我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声音将我拉了回来“她还没走,小心点。”我寻着声音望去,阿九就在我的不远处,手里拿着飞刀,与插在泥土中的飞刀一样。成防守状态慢慢向我靠拢。
我也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向着阿九靠拢,虽然我对张欣欣没有威胁,可万一她要记仇先弄死我怎么办,那岂不是很亏。
我与阿九背靠背站着,虽然背后的疼痛越来越敏感,可我还是强打起精神,观察着前方,争取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要事先知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揉了揉眼就会清晰些,就这反复几次,直到我听见身后阿九说道“没事了,应该走了。”随即我便没有了直觉,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伤口被处理包扎过,病房里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在我打量病房内的环境时,病房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可是距离太远,加上他们有刻意压低声音,我实在是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
听口气说的应该是我,而且怕我听见,即便我正在昏迷,也要出去谈。所以我必须要听到他们到底在讨论些什么。我悄悄的起身掀开被子,可伤口的剧痛还是让我不小心弄出了声响。
交谈声戛然而止,接着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一个老者,穿着白大褂是医生,而且应该是我的主治医生,接着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衫的中年男人,干净利落的短发哦,健硕刚进的外表,给人的感觉看上去是那种特别有本事,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而另一个是阿九。我没有看到胖子的身影,我受伤住院胖子没有理由不来来我,我猜想胖子一定是被支走了,好方便他们交谈。而最让我看不透的变应该是阿九了,小小年纪边有如此身手阅历,她的来历一定不一般。
“我想去卫生间。”掩饰此刻已经坐在床边的我。
“哦,好,出门左转,走到头就能看见。”穿着白大褂的老者一脸慈祥的说道。让我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他们之前在议论过我。我只好按着老者指的方向向卫生间走去。
当我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胖子也在。我瞄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饭盒,果不其然胖子被他们支走了。不过这就更令我好奇他们交谈的内容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进了病房,回到床上。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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