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私密的位置,暧昧的痕迹……那分明是男女亲近之后才有的。沈令善将手中的酸枣糕攥紧了一些。可是先帝已逝,萧太后是个寡妇,又是这样的身份。
沈令善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想到了江屿……还有之前流传的,江屿和萧太后之间的事情。
她怎么能这么想他?
沈令善吃了一口酸枣糕,心里就更乱了。
而且刚才,江屿好像的确往后宫的方向去了。
好像女人都是这样,一旦抓着一个点,有了一丝丝怀疑,就会想很多很多。这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都是她凭空乱想,可联想起两人的举止来,就觉得有迹可循,且顺理成章。
在看萧太后的眼神,也有些不自在了。
一直到寿宴结束。
小皇帝对萧太后这位母后甚是孝顺,这场寿宴办得十分热闹,可沈令善却是没有心思欣赏。一直到和萧太后道了别,离开皇宫……
江屿被几位大人簇拥着,朝她走来,人群中鹤立鸡群,而后走到她的面前,牵着她的手和她一道上了马车。
谢家的马车也在边上。黑漆平头马车内,里面的小男娃探出了脑袋,露出一张白嫩的小脸,朝着不远处那辆朱轮华盖车一指,问身边的父亲:“那是谁?”
谢修抬眼看去。便看到江屿和沈令善,就和儿子说道:“是江大人和他的夫人。”
原来她就是江大人的夫人啊?小小年纪的谢澈眨了眨眼睛,然后和父亲说道:“澈儿刚才在御花园看到她了。爬树的时候,她让我下来……长得挺好看的,怎么是江大人的夫人?那位江大人,不是坏人吗?”
坏人?
谢修的唇稍稍弯了弯。就算再坏,对沈令善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就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又去爬树了?”
啊?无意间说漏了嘴,谢澈忙道:“澈儿不敢了。”在外面再嚣张,对自己这个父亲,他是从来都不敢忤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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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沈令善闻到江屿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今日这种场合,该有的应酬倒是避免不了的。回琳琅院之后,江屿让下人准备了夜宵。沈令善在宫里吃的不多,虽然现在胃口也不大好,可想着肚子里还有个小的,沈令善便吃了半碗枣儿粳米粥,三块翠玉豆糕。
江屿也吃了一些,然后去净室沐浴。沈令善坐在妆奁前将身上的首饰摘了下来,洗净了脸上的妆容。
就看到江屿已经出来,穿了件象牙白的直缀。脱下了官服,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年轻了许多,少了几分气势。她也跟着洗完之后,才躺到了榻上。
身边他浅缓的呼吸声,身上有刚沐浴过的胰子的气息,非常好闻。自从怀孕之后,她虽和他同塌而眠,却是分了被子睡的。只是晚上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他那边去了,江屿也不过顺势圈住她,倒也不会说什么。可是这样总是不好……之前她尚且可以说不懂,可如今却是明白一些了,像江屿这样的年纪,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有时候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
她静静想着,江屿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将她揽到了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才渐渐放松。
听他柔声问道:“怎么都不说话?可是宫里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倒也没有什么……除了叶氏他们,还有她胡乱猜测的萧太后的事情。沈令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英挺的鼻梁,柔和的眉眼,和今日被官员拥戴、威严冷峻的江大人完全不一样。
可是她不能真的把他当成一个无害之人……沈令善就说:“挺好的,太后娘娘也十分的平易近人,今日拉着我说了好多话。”
他太了解她了……江屿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凑过去了一些,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沈令善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屿的脸,觉得也没什么,他们是夫妻,没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吧?而且……她怀着孩子呢,他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沈令善越想越有底气,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特别是面对江屿,就小心翼翼道:“太后娘娘她对你……好像很欣赏。”
说完有些不敢看他,就察觉到他登时没有声了。她这才抬起眼,看了他一眼。
见他眉目清朗,不疾不徐的说道:“你想说的,恐怕不是这个吧?”
啊?沈令善的眼睛睁大了一些。
他被她气笑了,缓缓说:“你想问,我今日去后宫,是不是去找萧太后了?还想问,我和太后娘娘之间究竟有没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