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的渠道直接进入欧洲最顶尖的零售渠道,回春酒、回春口服液以及我们的家电……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吴子墨急促的翻了几下威登集团发来的合作后转头看望周昊,“阿昊,中美、南美的渠道有没有门路?”
“为何找我?”周昊对吴子墨的贪心吓到了。
“你自己说过,海外渠道拓展都由你负责,忘记了?”吴子墨用手在自己太阳穴前比划着提醒周昊好好想一想。周昊无奈的笑了下,这话他还真的说过。
两人说笑了一阵后,周昊将国务卿马上就要到来的事情说给了吴子墨。
“你既然答应过和人家见面,就在这里一起见一见吧,免得被人家说我们公司不守信用。”周昊说话时,拇指扣住中指,虚虚的对着吴子墨弹了一下手指。
一道指风不轻不重的打在吴子墨的额头,在他额头留下了一小团微红的印记。
“我们的答复是什么?”吴子墨揉了揉额头,很明智的放弃了抗议或者报复,他知道周昊最讨厌不守信用,结果自己却因为急着离开却把会面的事情忘记了。
“我的目标就是华医为医,华药是药!”
“不,亲爱的周,这个涉及的内容太多了,我们暂时做不到!”当国务卿听到周昊提出的要求后,大惊失色,甚至也顾不得什么外交礼仪,将两只手摇的飞快,仿佛这样做可将将周昊刚刚说出的话挡在他听力之外似的。
“这个是必须的。抗癌药有五种,其中两种药是配合三种药服用,服用量和方式需要因人而异,没有合格的华医坐诊,我这药随便拿给病人服用,出了问题算谁的?”
“我国医学发达,只要周先生将病理好药理讲清楚,一定没有问题的!”
“你还是不了解华医……”周昊一副非常遗憾的看了看国务卿,这一次会面米国方面很重视,五大电视网都派来了记者,甚至还搞了一个卫星直播。
“我曾经说过,华医的奥妙不属于西方医学体系,他是独立的一个体系。华医的精、气、神与阴阳五行和你们西方人心中的上帝、宇宙、生命、灵魂一样,属于现有科学体系无法解释的范畴。比如,西医研究的基础不幸离世之人的遗体,亡者遗体上自然没有精气神、经络、阴阳五行,这些东西对你们形而下之科学可以度量和想象的,你们宁愿相信在遗体和白鼠身上试验的结果也不愿相信几千年来在无数活人身上验证的华医。当华医的先辈用草药治病救人时,西方还处于无医无药的阶段,对么?”
国务卿知道这次是直播,但他可不能当着无数观众的面撒谎,现代西医在药物运用上确实落后于东方,这个是真实历史。
“我再告诉你个数字,去年一年,贵国因为药源性反应住院抢救者高达286万人,其中死亡者9.6万人,对么?而我国华医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资金,华药毒副反应只有五千多例,其中大多属于用药不当,比如将商陆当做人参误服或者药材处理不当造成不良反应。所以,华药的使用必须有华医的诊断和把关,如果没有合格的华医坐诊,抗癌药无论如何也不能像超市中的自选商品一般让患者随意挑选,这是对患者的身体负责。”
“可前段时间被走私……”
周昊突然出声打断了国务卿,“没有走私!据我所知,在海盗劫持案件发生后,狮城警方已经第一时间通报国际刑警,而国际刑警组织也第一时间将案件线索通报贵国,请求贵国警方协助缉拿这批海岛,甚至连海岛的登陆地点都告知了贵国警方……可惜贵国警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对吗?我是不是应当怀疑这其中的一些问题?”
国务卿尴尬的笑了笑,肚子里已经将那些只吃饭不干活的警察骂的狗血喷头,若是他们积极一些,纸牌屋也不至于如此狼狈。“抱歉,我用词不当,是销赃。那些被销赃到我国的培元丸并没有医生指导,服用后效果很不错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培元只是辅助药物,他能够控制癌细泡并提高人体免疫力,对癌症初期的治疗作用明显,但对中期、晚期的治疗就力不从心,这部分患者服用培元丸,只能延缓癌细泡扩散却不能遏制。若想彻底治疗癌症,扶正培本、活血化瘀、以毒攻毒、清热解毒、软坚散结这五种药物必须在华医的指导下服用才能有效治愈癌症,没有华医指导,有些药甚至会变成毒药,这个道理就和西医‘遵医嘱服用药物’的规则一样……我们都应该庆幸海盗只劫持了装有培正丸的货轮,不是吗?”
国务卿沉默,他不知该如何回复。
米国电视观众也沉默,他们突然感觉到全身发凉,似乎抗癌药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欧洲呢?
就在国务卿失望的离开大埔村返回帝都的飞机腾空而起后,日耳曼、高卢、日不落三国政府元首以及欧盟医药组织负责人齐齐出现在电视屏幕前。
“欧盟将围绕引入华医问题和华国政府进行沟通,我们希望在今年能够将华医引入欧洲的医疗体系。在达成这个目标之前,欧盟对兄弟公司出品的所有药物实行免检以及补贴政策,并恳请华国政府派遣华医师到欧洲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