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议论中,那素影却是向着台上而去,众人微愣,却未停歇,只是德公公一脸不爽,锣鼓一敲,响遍整个场地:“天景王妃上场。”一声高喊,初夏有些黑线,这人是不是太激动了。
一时间众人到也安静几分,纷纷也先着台上看去,只是未有多人在意,那一直低首喝酒的几人却是微颤,向着台上的素影望去。
“云初夏,今日就让这众人瞧瞧他们的眼有多瞎吧!”
玉步缓缓轻移,身影微动,一时间月色照下,周身灵境之息,那身影似乎带着些吸引力,众人竟都翘首凝望,瞧着面前的白面道,初夏脚腕微动,青荷绣鞋脱落,众人微呼,还未明白,那雪玉莲足便落在了上面,白面微起,瞧着那玉足的精美众人还来不及高赞,那玉足便向着前方而去。
脱鞋而行,还未有人敢如此,这古代玉足岂是谁都能瞧,这会瞧着那玉足,众人却没有多少反感,只觉得若是让这绣鞋遮住,有些毁了这精美玉足。
随着莲步轻移,众人愣住,那麼麽几人更是站起,直直望着那白面之上,暗黑金龙纹微动,手里的薄酒忘记浅尝,幽蓝眸子微闪,那心居然颤抖一分,金身微动,天瞳似乎瞧着莲花之上,仙子缓缓而行。
什么叫莲步生花,什么叫玉步美态,今日才是真正的体现,只见那白面之上一处处落出,不是简单的踏行痕迹,而是真正的莲花绽放,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朱红的玉足,随着移动一朵朵勾络着朱丝的玉荷清出,众人惊讶,连着那皇甫初珍都是手心紧捏,步行莲生,真正的莲步生花,那莲的每一处每一个封口都是恰到好处,素影缓缓而回,脚跟落下,莲心缓出,那素顔正对众人,一时间众人只觉得那人身上闪着彩光,淡粉淡红飘在周身,众人竟一瞬间觉得,那地面上不是白面,而是真正的水荷玉莲,女子踏莲而来,体态幽美,绝尘之姿。
赞叹不息,那身影又向着雪纱而去,手腕雪纱拈起,轻轻附上,那雪纱竟自动贴在了腰上,不差分毫,分毫不差,真正的恰到好处,似乎雪纱本是衣服之物,朱红雪纱并非简单的接口齐整就是最好,这用天雪所织的雪纱,历来用来评选女子之腰美,传言便是,真正的美腰是这雪纱附上,自动接和,不断不落!不过这种传说的存在无人看见罢了,如今却是真的瞧见了,一时间众人有些不敢相信。
瞧着雪纱不落,初夏也未掀下,仍旧一双*玉足向着端着朱红雪露的麼麽而去,手腕轻抬莲藕之臂露出半截,众人似乎瞧着明玉,真正的明玉之臂,靠的最近的麼麽也是眼里微闪,手心紧握朱红雪露而去,本是一滴就行,也不知为何,许是麼麽紧张了下,那朱红雪露竟然一落整个的向初夏手上掉去,初夏眸眼微闪,却也未躲,就着玉臂直直的接着那倾倒而来的朱红。
红色滑过,如夜中玫瑰,绽放的格外绚丽,只是绚丽还未久留,那朱红对着玉臂而去,竟是瞬间枯泄,众人只瞧见,玉臂之上朱红瞬间遗落,未留下半渍。鲜红渐了一地,流下血色玫瑰,却比不上那夜空中的独兰,众人不再瞧着那地面,而是直直望着那玉璧,惊愕,不敢相信,众人站起,想要细看那夜色下的玉臂,却是没有,什么都没有,那玉臂依旧横放,洁白如此。
初夏缓缓抬眉低言:“还请麼麽小心些。”
女人一颤,不敢言语,一切似乎被看穿,暗处端木沁柔手心紧捏,一脸恨意。
“哎哟!”一声惊呼,众人眼神微闪,是南陵皇的声音,身边慕容景枫一脸郁卒,揉捏着手上青紫的地方,直直的瞧着身边的老头子一脸恼意,却听慕容丘口里念念有词:“还好还好,不是作梦,不是作梦!”脸色一黑就欲发火,却听旁人又是高呼,迅速转首而望。
瞧着那一头青丝卸下,白羽划过未停留分毫直直落下的情形瞬间呆掉,真正的是青丝泄千里,泄千里呀!这般柔顺至极!前面几人可是无人比过,怕是这世上还没有女子做到如此吧!
那素影微立就那样站着,不悲不喜,只是淡淡凝望夜色,这一瞬间众人似乎觉得,即使没有倾国之容,这人也是倾国倾城,不为别的,就为那周身的灵境之气,为那一身傲骨自信之态,这里无人比过,这世人无人比过。
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玉肢透香一一比过,柳比不过那流畅之形,明珠亮不过那彩眸微颤,樱唇微启,皓齿盛月,百花丛中立,这夜蝶却是抛弃百花落在那素影身上,瞧着那花丛之中浅笑的身影,震撼,惊讶,无法言语。
这夜月似乎极美,美的换不过呼吸,众人屏息,不敢妄动,害怕错过这眼前的分毫,也害怕惊跑这眼前的佳人。
画翁提笔,手腕舞动,急急记下这一幕一景,心思焦急,落笔之速提的飞快,那画上的人影也一笔一下尽数落下,却是眼里懊恼,总觉得缺着些什么。
素影缓缓而动,向着展台中央再次而去,那周身似乎有些变化,说不明白看不清楚,总觉得多了些什么,似乎闪着光,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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