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八哥要来书院了吧!
一想到这儿,马文才立时觉得危机感飙升,那个什么狗屁祝英齐一来,他刚刚追到手没几天的阿辞,不会又要变心了吧!
马文才觉得自己脑子炸了一下,看见楚风流这么开心,突然在胸间就升起一股无名的闷火,大脑不经反应的开始了作死之路。
马文才想罢,攥了攥拳头,回神就将脱了外衣爬了一半床的楚风流从床上拉了下来,质问她道:“从梁山伯宿舍里回来就这么兴奋,回来这么晚,为什么不和我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长很长时间了吗?”
楚风流被马文才拉起来,又坐回床上,抱着被子看着马文才瞪眼睛:“很长很长是有多长?”楚风流很想早早睡觉,明天要早起呢。
看了一眼楚风流的无辜眼神,马文才平心静气表示自己不能被迷惑:“哼,还好意思问,我从下午下课就在这儿等了。”
“没吃晚饭?”
“吃到是吃了,就是难吃极了!”马文才本想着和楚风流斗几句嘴发泄一下,奈何楚风流一脸无辜的也不和他吵,马文才惊觉自己貌似没说上几句就被楚风流给攻略了,心中暗道一声糟糕,楚风流要是现在都这么不听他的话,以后嫁了还得了!
马文才想到此,暗暗攥拳,猛地坐直身子对着楚风流怒气冲冲:“别转移话题,你说你下课为什么不回宿舍来找我?”
“哎呀文才兄,你好烦,啰啰嗦嗦和个大姑娘似的,我还有自己的事呢,哪能什么都和你说啊,我要睡觉明天早起呢。”一听马文才要没事找事,楚风流实在不想搭理他,挥挥手让他走开,该干嘛干嘛,然后在床上一个翻身就缩进被窝去了。
嘿,还敢顶撞是吧!
马文才瞪大眼睛,觉得楚风流这态度实在是太有损他大丈夫的威严了,这样想着他便爬到床上就去掀楚风流的被子,一定要她说清楚这件事情,不说清楚不准睡觉。
楚风流和马文才睡在一张床上许久,一直知道马文才是比较守礼的人,哪想过他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风,竟然不顾礼数的来掀她被子,楚风流紧紧拽着被子盖住自己,真的很生气:“马文才,你下去!我脱衣服了,你别掀我被子!”
马文才哪里管他,就不放手:“是不是那个叫祝英齐的要来,那天在悦宾楼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对他有意思!”
哟,好大的醋味!楚风流脸黑了,她对祝英齐只是单纯的崇拜而已,年轻的时候有个男神,追个星怎么了!
“祝英齐他救过我,你还好意思说话!”敢说悦宾楼上那只鞋不是你扔的吗!
“他救个屁,他那是占你便宜,你怎么那么蠢!”马文才拽了楚风流一顿也没把她长床上拽起来,马文才干脆一条腿跪在床上和她理论。
楚风流是真的给他这无理取闹的毛病给跪了,气的伸出手来,突然就将自己的被子使劲往下一拽,马文才猝不及防被她这大力一下子给拽了过来。
眼波流转,白晰精致的面孔突然一下子放大在眼前,让马文才瞬时停滞了呼吸。
晶亮含水的眼眸闪耀,小巧玲珑的鼻梁坚、挺,红润香泽的双唇微张,楚风流轻呼的气息环绕在马文才鼻息,连带着不知何时早已慌乱的心跳,声音清晰异常的砸入耳膜,乱人心神。
马文才只觉自己喉间干渴的厉害,轻轻咽了口唾沫,眼睛紧紧盯着那双红唇,还不等他找回自己呼吸的节奏,楚风流伸手勾住马文才的脖子,轻轻一仰头,对准他那张微抿的唇角便吻了上去。
马文才怔了一秒,待反应过来之后,才将手伸到楚风流发间,扶住她的后脑抢回了主动权,俯身悄然用力,舌齿相抵,缠绵悱恻,乱了心神。
唇齿留香,待到两人分离之际,楚风流脸色泛红,微微喘息着看着马文才,眼波流转,风情万千。
马文才亦是脸颊红润,呼吸紊乱,脑中浆糊一片,似乎有某种东西忽然炸了开来,浑身上下暗火飞窜,难耐异常。
“阿辞……”声音低沉,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马文才的手还紧紧的揽在楚风流的腰间,却等他想着要再次俯身上来的时候,楚风流却突然使劲将他推开了。
擦擦嘴角,楚风流哼了一声:“早点睡吧文才兄,明天要早起了。”啰里啰嗦吵得人头痛,这下子可算清闲了。
楚风流说完,便重新拉了被子侧过身子背着马文才躺好,不到半分钟的时候,竟呼吸清浅,就这样平稳的睡着了,独留欲哭无泪的马文才愣在床边说不出话。
马文才在风中凌乱了,我的好阿辞,漫漫长夜,这欲/火焚身你让我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