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祝英台笑的非常欠,小声道:“怎么,不敢靠近呐。”
祝英台心中打鼓,面上却不显,倔强道:“谁说我不敢的!”
梁山伯一直关心着祝英台这边的情况,担心祝英台会被这匹脾气不好的马误伤,梁山伯好心的过去,将自己的马换给祝英台,却被马文才一把推开了:“梁山伯,要你多管闲事。”
祝英台赶紧扶住梁山伯,面色不善的盯着马文才怒气冲冲:“马文才!你又搞什么鬼!”为维护梁山伯,祝英台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却将包括陈夫子在内的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
刚刚摆好箭靶子的王蓝天之前偷听到马文才让小马统去祝家庄调查祝英台的事,看热闹的上前挑事:“夫子,这是一匹专踢女人的马,我看祝英台平日里走路都妞妞捏捏、娘里娘气的,长得也一副女人样,我倒是怀疑他是不是个男的了。”
“王蓝田!你别胡说八道!英台身子弱,伤到他了怎么办!”梁山伯维护祝英台,听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小贤弟自然生气。眼睛却不自觉的看了祝英台一眼,心想,英台只是身子弱些,怎么可能会个姑娘。
看着双方起了冲突,陈夫子对王蓝田的话心底暗暗思索,不由的也多打量了祝英台一眼。祝英台看着周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上怒气已显,但又不能骂夫子,只得下意识往梁山伯身后一躲,轻哼一声板着脸谁都不要搭理了。
马文才明显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抽空还瞄了楚风流一眼,好像是在说,‘看祝英台暴露了你要怎么办’,楚风流对马文才这种小聪明才不屑于搭理,一直在给自己的小马捋毛。
荀巨伯早就看不惯王蓝田了,知道楚风流和马文才交好,便将话题转移了回去笑道:“王蓝田,你上次在食堂找楚兄的麻烦时,不是还说,他长得一副狐媚样想勾引你吗,现在又跑到这儿来说祝英台也是个姑娘。”荀巨伯声音一提带领大家起哄,“王蓝田,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你看我像不像姑娘啊。”
这话说的有点违背书院圣人之道,不符合学子的身份,陈夫子脸色略黑。马文才也沉了脸,楚风流很无辜,胳膊搭上荀巨伯的肩膀,凑近他帮他把话题转过来:“喂,荀巨伯,你可别瞎说啊,谁愿意勾引他啊。来来来,你好好看看,我真的长得比祝英台还像女人吗?”
荀巨伯一见楚风流如此就知道她不但没生气,还乐意帮祝英台解围了,桃花眼一弯,笑道:“楚兄天生男生女相,国色天香嘛。”
“本公子那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楚风流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荀巨伯,暗自紧了紧腰带,突然脚下蓄力飞速走到那匹所谓专踢女人的马匹边,解开了算在木桩上的缰绳。
还不等被楚风流这一动作好一惊的马文才喊她,楚风流早已一个利落翻身跨上了马背,骏马呼啸一声扬蹄而起,惊到了周围一众学子下意识全都后退了几步。楚风流腿上蓄力,身姿挺直,拉紧缰绳,随着骏马扬身而起。下一瞬,便威风凛凛的跨过众位学子,飞奔到了后山练武场。
练武场周围是学子们刚刚摆好的箭靶,远近不等,整整围了一圈,圆场对面是一条大道,大道两边,箭靶两百米一个,一直延伸到后山山顶。
学子们的目光一下子被聚集起来,楚风流一个潇洒的御马动作已经惊艳了不少人,接下来的拉弓搭射便更是让大家刮目相看。连荀巨伯都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较为柔弱的楚风流一骑上马,背上弓箭竟是如此厉害,解下背上弓箭,搭弓拉射惊可以做到百步穿杨一般箭箭中靶。楚风流躺在马背上再一个仰身搭射,力度之大,这一圈下来,箭靶子都倒了一半。
周围一众学子震惊之后眼神逐渐变了崇拜,陈夫子更是眼前一亮,看的马文才也跃跃欲试,心中激荡不已。原来这楚风流还算是就几分真本事,也怪不得总是听她讲要同自己比试了。
楚风流也是有意耍帅,自己在书院里实质上能炫耀的东西也只有这一件了,不显摆显摆怎么能行。
马文才似乎是被楚风流激起了斗志,夺过王蓝田背上的箭囊,也翻身上了马,双腿用力一夹马肚便骑马跃到了楚风流身边,将手中的箭囊扔给她,眼睛看着远处那条两遍摆满箭靶的小道,笑道:“谁先到山顶就算谁赢!”
马文才话未落音便纵马而去,楚风流等着和马文才比试的机会已经等了许久,哪里肯示弱,接过箭囊,绑在身上,便追随他离去。
“喂,风流加油,别输给马文才!”还是殷俊卿最先反应过来,跑上前去大喊助威。
一时之间后山便热闹了起来,众人纷纷响应,倒把王蓝田给听懵了,待反应过来时才跟在大家后面拍大腿急道:“哎呀,一个队的,别打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