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带的出去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姑娘,不是个弄不清自己性别,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只知道上蹿下跳,见到男人就发花痴的蠢货!”
楚风流来回摇着折扇的手忽然一滞,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传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是好好的竹制主心扇骨被硬生生的掰断了……
看着霎时沉了脸的楚风流,小马统下意识的朝马文才身后退开一步,咽了口唾沫:姑娘略彪悍……
马文才不屑,淡定的继续喝茶等着看楚风流生气发飙。马文才心里认定楚风流一直都是在楚刺史和马太守面前装大度、装稳重、装淑女、装淡定,总之什么都是装的!他就不信楚风流现不了原形!
沉默了片刻,却见楚风流心底深呼了口气,面色很快恢复常态。楚风流摇头想,马文才这货绝壁是在报复她!这种小心眼又记仇的男人!谁嫁谁倒霉!
提前给马文才将来会看上的那位能拿得出手的姑娘点根蜡,楚风流想到这儿时心情已经舒畅了不少。继续扇着已经断掉了主扇骨的折扇,楚风流微微一笑,缓缓开口:“文才兄能这么想,实乃小弟之福啊!”
马文才听了楚风流的话,神色微怔又沉了脸色。没想到楚风流竟然真的这么的淡定,马文才心中憋屈的真的火大,再次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桌子上,猛然起身狠狠瞪了楚风流一眼,一句话也没多说直接就甩袍踢门离去了。
“公子,公子!”小马统不知道马文才为何无缘无故又发了飙,为难之际也只能跟楚风流说一句‘对不住’就追了出去。搞得楚风流很是不解,她都脾气好到这份上了没跟马文才生气,他怎么倒先甩了脸色。
眨眨眼看了看站在身后的楚禾,楚风流很疑惑:“小禾,文才兄他这又是怎么了? ”
小禾眼睛瞪得很无辜,想了想道:“大概又抽风了吧,小姐你不是常说马公子他最喜欢抽风的吗。”虽然楚禾并不知道抽风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她家小姐说的话总是没错的。
“说的也是,他一向如此。”楚风流这么一听瞬间就释怀了,又想起明天的书院之旅,拍拍小禾的肩膀兴奋异常,“先不管他了,我们去跟马伯伯说一声,现在就跟爹回去收拾行李去。要上学去喽!”
楚风流刚刚表达完了兴奋之情,下一眼又看到了沉着脸转回来的马文才:“咦,文才兄,你不是走了吗?”
淡淡的瞟了楚风流一眼,马文才面无表情冷冷道:“马太守找你!”
他是被他爹硬生生的堵回来的这事儿他才不会说出来。
马文才说完头都没回,侧身一让,马太守就从他身后大步迈进了房门。马太守看见楚风流的打扮,眼眸一亮,好好审视一番满意笑道:“辞儿这身打扮当真是仪表堂堂啊!要是不说,谁又能知道这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少年郎实乃女红妆啊!”
“马伯伯能帮我说服爹爹,辞儿要是再扮不像,不就辜负马伯伯的一片好心了吗?”听楚风流一声‘马伯伯’喊得亲密,马文才乖乖站在马太守身后臭着张脸很是不爽。
马太守点头表示很欣慰:是啊是啊,为了给这俩孩子多找点相处的机会,他和楚贤弟可真是煞费苦心了,担多大风险呐!
马太守想到此,回过头来板起脸,语重心长的跟马文才嘱咐:“文才,这次辞儿同你一起入书院读书,你一定好好照看,万不可让她出一点事……”
“爹!您老糊涂了是不是!”马文才真的是再也听不下去了,简直忍无可忍啊!气血一冲这话就说出了口,“您让我去书院是干什么的!我是去读书的不是去照看这么个神经病的!我马文才将来有机会晋升朝堂那靠的是我自己的能力,不是和刺史大人的攀亲富贵!现在我清清楚楚的告诉您,您如此煞费苦心的算计,最后也只会适得其反!”其实马太守心里的想法马文才又怎会不知呢,也只不过是不去轻易破罢了。
“住口!”马太守喘着粗气,当真是气的不轻,差点就习惯性的举起手掌扇上去了,竟然连‘算计’这个词都用上了!这还是他这混蛋儿子第一次敢这么忤逆他!楚风流虽然对马文才无缘无故的就骂她是神经病也很生气,但是眼观形式不太妙,还是觉得大局为重,赶紧拉住了马太守的胳膊劝阻:“马伯伯!”
马太守看在楚风流的面子此时不想与马文才多计较,可马文才却丝毫不领情,越发觉得那句‘马伯伯’叫的难听刺耳,看都不想看楚风流一眼,愤愤转身,很不爽的臭着张脸再次踹了门。
看着马文才愤愤离去,马太守气的直吹胡子。楚风流好心安慰安慰,马太守气消了最后却只剩一句摇头感叹:“这死孩子!什么时候能明白当爹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