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当盾牌了。”
说着,钱小道又弹了一下手指。
空中悬浮的子弹“嗖”的一下疾射向门少阳。
惊恐的门少阳急忙下蹲,将22号挡在了身前。
子弹几乎是擦着22号的发梢,蹭着空气而过。
“哦?没打中,再来。”
随着钱小道手指不停挥动,那子弹更是“嗖嗖嗖”地从22号的四周穿梭而过。
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钱小道将子弹全部弹完,那22号身上愣是没有出现一丁点的伤痕。
“门少阳,你特么能像个男人一点么,拿个侍女当盾牌有意思?”
钱小道在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溢血,他的身体也出现不同程度的颤抖,可见好一招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身体极限,他在苦苦支撑。
门少阳很自然地看清了这一点。
他冷冷一笑:“不过就只是一个侍女而已,身为她的主人,我能随意决定她的人生。”
门少阳将头探到22好的耳边,笑着说:“22号,你是不是也这么想?是不是?”
“公子,奴婢求你一件事……能给奴婢在死前起个名字么?奴婢想……”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跟我讲这个。快,跟我上台,我已经让人向楚门求救了,只要我上台控制了倾墨,这家伙投鼠忌器就不会再动我。”
“公子,奴婢想要一个名字。”
对于22号而言,能够拥有一个正常的名字,就等同于是一个正常人,这样她才能有尊严地死去。
而这时,门少阳却捏得更狠了,他用一种22号从未见过的表情和口吻,恶狠狠地说:“你不过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我若是想要,随时随地都有人会摇着尾巴送上门来!”
认清了一切之后,22号闭上了双目,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原来,过往的一切,不过都只是谎言,她一直都只是活在一个上位者编织出来的梦幻里而已。
而就在门少阳抓着22号不断朝着高台后退的时候,钱小道瞬间闪现于苗疆蛊婆面前,那双血红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苗疆蛊婆。
受到源自钱小道身上的恐怖威压,苗疆蛊婆面色惊变:“别、别过来。”
“婆婆,我想你也应该看出来,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能保持太久,但是要杀一两个人还是很简单的。”钱小道顿了顿,脸上依旧是那种看上去很阳光的笑容,“不过呢,我这个人从小就敬老爱幼,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解小墨身上的蛊毒,这件事就此撇过。”
一听这话,苗疆蛊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我本也不想搀和进来,奈何我们黑苗人亏欠门氏一族,所以……”
“怎么解?”
钱小道笑容依旧。
“她体内有三只蛊虫,有两是我下的,我给你药引,就能把蛊虫引出来,不过……”
“不过什么?”
“第三只蛊虫,我也没有见过,不确定能引出来。”
“没事,你先给我药引吧。”
蛊婆看了身边的一位老者,叹道:“二长老,我也尽力了,但黑苗不能没有我。”
说着,她边疆一个小瓶子递给钱小道:“打开她,给武小姐闻一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