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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怎么还不醒……”leo迫不及待。
北冥少玺手里攥着报纸,心神不宁,从来没有如此心虚、恐慌过。
“爸爸!”
北冥少玺皱起眉回过神,单手按了按太阳穴,她会发现么?他昨晚一时冲动……
侵占她有多愉悦,现在就有多悔恨,怕好不容易维持的假象被他一手打破。
他当然……死都不会承认。
Leo撅着小屁屁在衣柜里找着:“leo穿这双袜子,还是这双?”
北冥少玺强忍着耐心:“有区别?”
“不知道沫沫喜欢什么颜色……”leo碎碎念,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姜黄色的围巾,扒拉出一双黄色袜子。
“少爷,苏小姐来了……”门口响起佣人的声音。
北冥少玺神色微变,就见leo冲到门口,抱住女人的腿:“沫沫!”
季安安低头看到层层包着纱布的小脑袋,一阵心疼:“头伤的很重?”
“看到沫沫,就不是很重了。”
季安安伸手抱起他,放置在儿童床上,目光掠过床边冷淡的某坨空气。
“沫沫,孔子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季安安微笑:“这是孔子说的?”
“孟子也说了——”leo紧张巴巴地说道,“孔子说得对。”
季安安捧着小家伙肉呼呼的脸,在额头上亲吻一下,微微侧脸问:“那医生怎么说?”
眼角余光扫到他冷厉的脸色——
高冷倨傲,又开始装冷酷总裁。
季安安心脏抽痛,昨晚是他吗?
如果是,他难道不承认,恍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还是真的是她的一场臆想?!
维尔咳嗽两声:“医生说伤的很重,脑震荡,还在观察期……小少爷不肯配合治疗,也不肯吃东西,苏小姐,我们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照顾小少爷一段时间,直到他康复?”
Leo想到刚刚喝的早餐奶,慌忙舔了舔嘴巴,生怕被发现了。
季安安心情复杂,揉着leo的小手问:“这是北冥先生的意思?”
北冥少玺叠着长腿,一眼也没看她,仿佛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Leo突然就变得很虚弱的样子,眼皮半耷拉着,躺在大靠枕上:“爸爸说了,只要沫沫照顾leo,就给沫沫报酬。”
北冥少玺可怕的目光扫过去,这小子多嘴什么?
“爸爸最贵重的报酬就是leo,送给沫沫……”
维尔:……
北冥少玺脸色威严:“别代表我乱说话。”
季安安表情安静,轻声问:“那北冥先生不如自己来说?”
“苏小姐,虽然我们彼此相厌,但我儿子依赖你。”北冥少玺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直到他康复,我会给你相当可观的酬劳。远远比当初你做北冥少奶奶的好处多。”
季安安微笑起来,彼此相厌?
所以一直找她,都是因为leo对她的依赖?
“我很重视leo,不许他有丝毫的闪失,只要你照顾好他,条件随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