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起来了。
按理来说也应该他掌握主动权,莫东流邪笑
“谁跟你说,本王X你要脱衣服的,本王的习惯你身体很清楚,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莫东流将苏雪兰一扫就落到床榻,粗鲁的扯开苏雪兰的衣衫,红色的肚兜一览无遗,雪花花的皮肤诱惑着雄性的每一丝热情。
大事不妙,苏雪兰危机感爆棚,却临危不乱,她暗自念心决装作惊恐,莫东流手探到****的刹那间,苏雪兰勾起美丽的弧度,在莫东流腰间抓了抓。
莫东流腰部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手脚没力气了,苏雪兰得逞的扭腰蹭离莫东流的怀抱,莫东流照样邪笑
“王妃的胆子果然是非比寻常的大”
苏雪兰自知今夜无法将莫东流的衣衫褪去只是暂时的封锁莫东流的行动。
凭借莫东流几下就可以解开。
足以争取到逃跑的时间了。
“王爷,我身体不适怕服侍不周,还请王爷见谅,为了不让王爷见了心烦,我先告退了”
苏雪兰释放出灵力封住了莫东流经脉导致麻痹,事不宜迟,苏雪兰马上跑出门外一溜烟没影了。
莫东流冲开堵塞的经脉,从床上坐起,他目视前方,不打算追究苏雪兰责任,这个女人很有用。
懂的东西比引以为傲的他更多。
第二天一早,翠儿端着早餐进苏雪兰的房间,刚把早点放下,就被苏雪兰施法定身了。
过分的是苏雪兰用毛笔在翠儿脸上画了只大乌龟,占据了整张脸的面积
墨汁经过苏雪兰特殊处理洗不掉的,几乎等于毁容了,翠儿嚎然大哭,相当之凄惨。
“呜呜呜呜~~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对翠儿啊,呜呜呜”
苏雪兰把小米粥往桌上一摔,白色的米羹溅了出来,苏雪兰说道
“你她娘的还敢说,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昨天我能铤而走险差点栽了,你就顶着这张脸活一辈子,当做给你的惩罚”
不要呀,好难看呀,她以后怎么做人呐,让讨厌的丫鬟见到了不笑掉大牙,翠儿哭着脸上的乌龟一颤一颤的,滑稽至极。
她噗通跪在苏雪兰跟前
“不能全怪我,小姐,王爷没将您送人是好事,为何要在我脸上画乌龟呀,呜呜呜”
翠儿认为她好委屈,不就是说出了实情嘛,平常王爷都会这样,谁知道王爷昨个儿转性了真的只是见见而已呢。
苏雪兰换了个角度,侧对着跪在地上的翠儿
“呵呵,你这一句一句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要不是我昨天机智过人,把胭脂盒毁尸灭迹,躺床上的不是莫王是我了”
其实翠儿脸上的墨水有时效的,一个时辰失效,苏雪兰骗她说洗不掉吓她罢了。
翠儿哭的梨花带雨
“小姐,饶了翠儿一次,翠儿不敢乱说了,我,我只是担心小姐并无恶意”
好在是没恶意,要有恶意,小丫头还能跪在这里说话!!早被苏雪兰折腾死去活来嫌弃命长。
“哼”
苏雪兰翘着二郎腿不理不睬,翠儿哭的凶极,哭了半天哭累了自己跑到墙角画小圈圈。
“王妃,王爷有请”
门外迎面而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苏雪兰道
“你是谁”
男人说
“我是县爷的师爷,王爷让小的带王妃去一趟……”
师爷顿了顿
“去一趟王爷办公的地方”
苏雪兰不以为然
“他办公的地方我去干嘛,他叫的”
师爷垂眼
“正是,是王爷吩咐王妃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莫东流的地盘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比较好,苏雪兰道
“你在门口等等我,我整理一下”
“是”
苏雪兰稍微打理仪表,随着师爷出了门,翠儿花猫一脸自然没跟着前来。
一路上,师爷止不住的寒暄,大概是要套点近乎,苏雪兰给面子的回应着笑脸。
师爷名叫李志祥,县爷换了三个他这师爷做的稳稳当当,大部分原因无非是懂得生财之道才被每一届县爷留了下来。
李志祥把苏雪兰带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走了很久苏雪兰快不耐烦时莫东流修长的身影才映入眼底。
莫东流身边有几个影卫加上一个正点头哈腰的小胡子县爷。
莫东流神色凝重的瞧着脚下用白布遮盖起来的尸体,死了不知多少人了,任然毫无头绪,再这样下去城里的人就快死了三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