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心里就极度不舒服。
他没指望她这五年来都为他守身如玉,毕竟他“死”了,据她所说她也早已经不爱他了,真的跟哪个男人发生点过什么,他没有立场去责怪她。
但是……没立场不代表他不能不高兴。
他想想她随便喝点酒就一副风一骚的不行的样子到处调戏男人……
温薏本就因为酒精而有些昏沉,运动完后更是累倦,很快就陷入了浅睡之中,直到下颚被一阵剧痛袭击,她才猛然的睁开了眼睛,迷糊不清的看着眼前的俊脸。
她的视线因刚睁眼而有些模糊,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压迫在自己头顶上方的怒气,她不满,想去掰他的手,但没用,“疼……”
“温薏。”
“你放开!”
“刚才舒服吗?”
“……”
他皱起眉,“说话。”
她脸一撇,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
墨时琛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她是嫌他捏疼了她的下巴所以耍脾气摆出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眼眸暗了暗,他手指还是松开了,阴阴沉沉的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喝点酒就能随便跟哪个男人滚上床?”
女人理直气壮,“要长得好看的。”
墨时琛,“……”
他一口气哽在胸间,足足一分钟都没能缓出来。
他想把这女人的脸捏成面饼。
他又想问她喝过多少次酒,遇到过哪些长得好看的男人,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问,这种考虑跟当初池欢的想法如出一辙,这些年的时间是属于她自己的,她有权跟别的男人好。
但真的听到这种答案,除了添堵没别的效果。
不如不问。
到最后,他的脸已经冒出了森森的寒意,生生把这屋子里暧昧的暖气给压了下去,过了一分钟,他又沉沉缓缓的开腔,“你知道我是谁么,嗯?”
她茫然的看着他。
他要掐死她。
就在墨时琛阴测测的准备掐一把这女人的脖子泄恨时,她好不困惑的问道,“你不是死了吗?”
“……”
他阴冷的道,“你想我了,在做春一梦。”
她长长的啊了一声。
墨时琛盯着她微张的红唇,身下又起了昂扬的反应,呼吸渐沉,正准备再收拾这女色鬼一顿,她突然就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尖探上了他的俊颜。
他一下就没动了。
“我也没想你……”她微微叹息着,很是无奈的样子了,“可能是太久没男人……难免有点需求,回头我找个对象纾解一下,应该就不会梦见你了。”
墨时琛,“……”
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他今晚一块儿收拾了。
她盯着他又看了好一会儿,似是很怅惋的又开口了,“我好像还梦见你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