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你说要封我做淑妃。”她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委屈极了,“你骗我,说了只留一年的,我不要做淑妃……”
尉迟夙无视她的眼泪,也不急,淡淡地道,“做淑妃有什么不好?那么多人伺候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别的后妃一辈子求都求不来,怎么,你倒不稀罕?”
“我又不是残废,我不要人伺候!”她大声道。
“不要也行。”尉迟夙挑挑眉梢,无所谓地说道,“那就做朕的贵妃吧!”
她彻底崩溃了,“什……什么?”
尉迟夙认真地看着她,“要么做淑妃,要么做贵妃,你选一个。”
这个死变|态!
她鼻子一酸,又陷入无限悲痛之中,满口银牙几乎咬碎,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禽|兽的男人!她从没试过这么恨一个人,究竟要她怎样,他才肯放过她?
“如何?想清楚了吗?”
尉迟夙才不管她心里恨不恨,他唇角带着一抹笑,轻|抚着她的脸颊,她含泪垂眸不搭理他,他便有些生气了,手臂一紧,蓦地将她横抱起来,疾走几步,将她扔在了窗下的软榻上,整个身子覆盖了下来。
他用嘴唇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娇|软的身子上厮|磨,仿佛猫捉了老鼠,不急于吞食,只将它圈于其掌心,以前爪逗|弄着,使它不能逃脱。
她也任由他摆|弄,直到发现他眼眸颜色渐深,目光竟像是饿狼一般,知道他又想要了,她才吓得一颗心顿时悬起,小脸儿皱成了一团,可怜兮兮地开口道,“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你想清楚了吗?”尉迟夙见她这样一副模样,顿时玩性大起,毫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衣襟,手指上下游|动着,抚过她雪白的颈间肌|肤。
她彻底慌了,小手抓握成拳抵在他胸前,惊恐得连连点头,赶紧道,“我……我想清楚了!”
“说来听听!”尉迟夙的手伸得越来越低,直探到下面,仿佛若她说的话不符合他的心意,他便绝不罢手!
她浑身酥|软,忍受着他越来越高的温度,扭着身子喊道,“我做你的淑妃,我听话就是了……求你,不要了!”
“这才乖!”尉迟夙见她是真的怕了,心一软,还真停了手,不再撩|拨她,只扯过软榻上的毯子给她盖好,然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看你听话的份上,朕放你一马,快睡吧!”
说完,他还真回到了龙案后,拿了朱笔,继续批阅奏折,她这才放松下来,却感觉浑身之力俱被抽走,竟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她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他突然问了一声,“还记得孙子楚吗?”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又听他道,“在朕亲征时,孙子楚逃了出去,现如今,他竟在邺州招兵买马,欲率勤王之师来营救南朝皇室。朕看这孙子楚是个人才,很有些本事,便想叫萧煜去信,以南朝旧主的身份劝服他归顺。你以为如何?”
她皱了皱眉,这种事为什么要问她?为什么突然又在她面前提起萧煜?他是想试探什么吗?若她答得不好,他是不是又有理由折|磨她了?
她没那么傻,才不会上他的当!
她索性继续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不去理他。他又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应,他凝视着她的睡颜许久,才低头看向手中的奏折。
直到快天亮时,他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近到她身前,她睡得正香,他躺到她身旁,将她搂住,她没醒,只在他胸前蹭了蹭,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