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脖子,又是一愣,不解地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将她抱于怀内,露出森森的笑意,“如今建安城破,南朝皇室逃到金州,朕决定南下亲征,朕想过了,若你愿意安分地留下来做朕的妃子,愿意一心一意地待朕,那么,朕保证,攻下金州之后,朕会留萧煜一条命,否则,朕说过了,萧煜和南朝皇室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的是事实,金州城虽固若金汤,却只有区区三万守军,对于北朝的二十万雄狮来说,破城,不过是早晚的事!
若儿气得浑身打颤,泪水倾泻,青丝黏在脸上,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刀,她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往他心窝子一刀戳下去。
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她却强忍着再不使它流了出来,既然他已经知道萧煜是她的死穴,他只要捏住她的死穴,她便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现在,他无非是想从身心都征服她,想完全的侵|占她,不止要她的身体,更要她主动对他欢笑,对他投|怀送抱,她越反抗,他就越放不开她,甚至更激发了他征服的兴致,既如此,倒不如让他如愿算了,如了他的愿,他自然也就腻了。
想通了这一层,她便艰难地从唇边溢出声来,“你肯放过萧煜,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提心吊胆地等待凌迟的那一刻,现在她唯一所求的是能少受点折腾。
“这就对了。”他在她脸上亲了亲,显然,她的顺从愉悦了他,他笑得眉眼飞扬,爱|欲更浓,信手将她腰间的丝带轻轻拉开,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地除了下来,仔细打量她一身皮圆的小臀,从头到脚,再自下而上,仿佛在审视一只俎上羔羊。
以北朝的审美眼光而言,若儿不仅单薄娇小,且青涩稚|嫩,一身肌肤嫩若婴儿,细腻得不可思议,像个孩子似的,根本服侍不了男人,但偏偏就是这具稚|嫩的身子,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第一眼看见她,他就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对他来说,她就是他豢养在掌心的鸟儿,任她如何挣扎,也飞不出他的掌握。
顷刻间,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身上,轻柔的吻,百般缱绻,千般沉醉,温热有力的手掌揉着她胸前小巧的浑圆,仿佛是孩童在贪恋着新鲜的玩具,膝盖却霸道地顶开了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在被他侵|入的那一刹那,若儿不由自主地在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痛得簌簌掉泪,双颊瞬间褪尽血色,怯怯的像只受伤的小兽,却也只能认命了一般顺着他,任由他无休无止地摆|弄,直至他心满意足。
做完这一场,若儿被折腾得快断了气,已经动也不能动了,身上到处都是淤痕,又是掐痕又是吻痕,叫得嗓子都哑了,但总算没白受罪,第二天,他说话算话,真让她去诏狱看了孙子楚。
孙子楚本就伤得很重,被俘后又被鞭打过,这会儿正昏睡不醒,趴在稻草破絮里,背上血|肉模糊的,但凡有鞭痕之处,皮肉尽数翻开,有的甚至深可见骨,已经化起脓来。
若儿便央求赵福弄来了温水和药剂,亲自给孙子楚上药止血,只是,那药剂刚一碰到皮|肉,昏睡中的孙子楚便惊醒了过来,痛得直喘冷气,剑眉几乎凝成个川字,他回过头来,便见若儿正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忍忍,吹吹就不疼了……”
这柔柔的声音伴着如兰的气息直吹进心底,孙子楚惊得呆了,竟连呼吸都忘了,只怔怔地看着她上药,感受着她柔软的手指触碰在他的后背,为他扎好绷带,穿好衣服。
许久,他才想起有话要说,刚要开口,眼睛却瞟见了候在狱室外的赵福,紧接着,他坐了起来,以极轻微的声音快速向若儿道,“听狱卒说,尉迟夙要南下亲征,你设法让他带你随军同行,在半路上,自会有人救你。”他说完这些,又故意扬声道,“汝嫣小姐无须担心,这些小伤,我还受得住!”
若儿抹泪点点头,接着低声问道,“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放心,只要尉迟夙离开皇宫,我便自有妙计离开……”
孙子楚轻声道,语速极快,但他还没说完,赵福便走了进来,向若儿极恭敬地道,“姑娘,都申时了,该回去了。”
若儿哪敢说不,就算再不想回去,也只能点了点头,最后望了孙子楚一眼,老老实实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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