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宏伟的皇宫深处,皇陵与大`片建筑相隔开。
这里的守卫已然在幼皇下令之后撤走,皇陵被魔尊闯入这件事,少有人知。
此刻,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两片树叶,打着旋儿,盘旋在皇陵之外。
当两片树叶悠悠落地之后,突然空中多出了两只黑色的鞋子,轻轻落下,踩在那两片树叶之上。
原地凭空已多出了一人。
“皇陵......没想到秦则大帝那座墓塔,历来从未有人可以进入,纵然是大風皇帝持有谕令都进入不得。”
江诚目光幽幽,看着皇陵深处那层层墓塔后耸立得极高的一座墓塔。
那座墓塔,宛如一座巨山,俯视众山。
就如一个皇者坐在高高的金辇之上,俯视座下群臣,扩散无边的皇者霸气。
隐隐地,他有种错觉,似乎那座墓塔中一直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他。
但若仔细去感知,却又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这种感觉,曾经化身魔灵也诞生过。
江诚皱眉,问询身旁小孩。
“国父您灵觉远超常人,或许能感知到一些寻常人难以察觉的异常波动,孩儿却是不如,不曾诞生这种被窥伺之感。”
小孩一五一十回答,吐字很清晰,言语气质都很得体。
他就宛如一个瓷器娃娃,肤色雪白莹润,大眼睛,长睫毛,五官煞是精致可爱。
他穿着一身金丝刺绣龙袍,将一只手负在身后,显得腰身很挺拔。
这赫然便是当今大風皇朝的幼皇司马苍,时至今年才只有十一岁,但举止言辞之间却给人一种沉稳得体之感。
他在五年前被江诚逼`迫认江诚为国父,此刻却一口一个孩儿自称,没有一丝不自然或勉强,足以彰显其小小年纪,城府却已不浅,心智不俗。
这大風幼皇见江诚皱眉,又道,“那座墓塔以先祖之名命之,就名为秦则墓塔。
孩儿皇室秘史中记载,先祖建立此墓塔之后,秘密`处决了所有参与建立此塔的能工巧匠,并亲自动手在塔身刻制古阵。
自那以后,孩儿皇室中所有先辈,无一人可入那座墓塔之中。”
“连你身为一国之君,也无法进入墓塔?”
江诚目光一闪,凝视司徒苍。
司徒苍青涩稚`嫩的小`脸勾勒起一丝苦笑,摇头道,“不行,国父若是不信,孩儿可随您一起入内。”
江诚目光转而移开,眉头轻轻皱起。
他看得出,司徒苍的确没有说谎,那么这件事也就开始变得更为耐人寻味。
秦则大帝的墓塔,连其的后辈子孙都没有资格入内,为何他却可以轻易步入其中。
江诚又继续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甚至偷偷操控魔鬼控制住这司徒苍,反复询问,印证其所说的真实。
最终他得出几个讯息。
一,秦则大帝将墓塔建成之后,不到三月的时间便立下太子,随后前往秦则神域,自此消失了踪迹。
二,秦则大帝的墓塔位于整个皇陵气运最为浓郁之地,也是阵法最强大所在,是镇压整个皇陵的最强阵眼,千年来积蓄了不少国运,墓塔已成镇国宝器。
三,传闻墓塔之中,有秦则大帝昔年一生所学衣钵传承,藏有千年前鼎鼎大名的皇极苍生拳拳谱。
“莫非......那一直隐隐传来的召唤感,是秦则大帝所留的残留意识,想要将衣钵传承传于我?”
江诚又诞生了这样的猜测。
可旋即他又渐渐否定,他想起了棺材上的那块灵位。
那灵位并非虚幻,很真实,与他前世世界的文字一样,最重要的是,那种字迹,分明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可识得这种文字?”
江诚伸手,在虚空刻画,元气在指尖喷薄,划破虚空,写出两道字迹,经久不散。
这两字,赫然正是他的名字——江诚。
司徒苍被魔鬼控制着,根本不会违逆江诚的指令或是有所隐藏。
他目光落在那两道字迹上,眼神中闪掠过一丝迷茫,可很快其神色一震,这迷茫最终化为迟疑,迟疑又渐渐变成恍然。
“这是先祖曾用发明使用的一种文字,很古老,并未在国内倡导通用,这两个字我见过,只是并不清楚字意......
事实上,整个武境,也只有发明这种文字的先祖才清楚字意,便是辉祖也不识,随着先祖消失之后,这种文字也便消失在历史中,淡出视线。
孩儿能识别这二字,还是因先祖遗留不多的一些手稿和画卷中,常落款这二字,应是一种自号。”
司徒苍话语说到最后,那虚空中的二字已然消失,江诚面无表情,心中却掀起滔天大浪。
一种早先便曾诞生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次在脑海浮现。
甚至,他感到灵魂震痛,一些莫名的画面在脑海掠过,很真实,却也很模糊,无法确定画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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