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没住人,不足十个平方的房屋已经是布满灰尘,朱雷与常明两人卷起袖子,将屋子打扫干净后,这才下楼买了几盒快餐上来吃。
最后常明二人一起离开,只不过离开时,朱雷拿了三百块钱给江华,让他先用着。
江华也没矫情,一万元的罚款已经将他的家底掏的一干二净,还是常明和朱雷东拼西凑才交上,连医药费都一分没交。
随后的几天里,江华足不出户,没有人打扰的他,全心投入到玄天阴死功的修炼之中,就连吃饭也是打电话叫的快餐。
这样苦修的效果也很明显,半个月后,江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有左小臂和右腿还没痊愈,但行动已经没有大碍了。
“来,庆祝华子身体痊愈,我们三兄弟干一杯!”
夜晚八点多,滨江路的一家名为老李大排档前,江华三人正刚坐下,老板便拿来几瓶啤酒,朱雷倒了一杯说道。
“还没完全好呢,可不能喝酒!”江华笑了笑,倒了一杯白开水。
出院时陈立保就叮嘱过不能喝酒,为了不再住院江华可不敢不听,否则伤口发炎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几瓶啤酒下肚,常明已经是满脸通红,朱雷也撤开胸径,露出胸膛前的纹身。
这是一只翱翔于天的雄鹰,锋利的长喙下,一滴鲜红的血液正在流淌。这个纹身是朱雷十五岁的时候纹上去的,江华自然一清二楚,只不过他注意到朱雷的胸前,少了一样东西。
“雷子,你的金项链呢?”江华低声咳嗽了两声,笑着问道。
听到江华的话,常明也笑了起来。
知道两个死党在故意调侃他,朱雷也没在意,口里骂了声然后说道:“褪色了!”
“前一条戴了半年才褪色,妈的这条才半个月就褪色了,以后再也不到那里买了!”朱雷忿忿不平的说道。
江华二人听完也不顾朱雷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
朱雷一直觉得既然是混的,就应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只不过这四样都要钱才能玩得转,为了不让人瞧不起,于是买了假的金项链戴上。
这种假项链很便宜,地摊上一抓一大把,五块钱一条随你挑。
“不说这扫兴的话了,来,喝!”
“我可喝不下了,再喝就倒了!”常明酒量不怎么好,连忙摆摆手。
一个人喝酒自然没意思,朱雷四周环顾了一下,却发现在坐的没有一个熟人,只好大叫道:“李总,出来陪我喝一杯!”
几秒种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跑了出来,一人发了根烟后,苦笑着说道:“雷总,今天生意不错,实在没时间陪你喝酒!”
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定以为两人是多大的老板,但江华对此却只有苦笑。
这个李总就是这家老李排档的老板,名叫李强,为了混口饭吃,对像朱雷这种小混混可以说是敬而远之。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些小混混叫人都喜欢后面加个总,例如李强就叫李总,但这都是好的,江华还听过朱雷喊一个卖凉菜的张姓老大妈叫张总。
江华曾经问过朱雷为什么,当时朱雷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很深沉的说道:“叫张大妈张总,是想和她关系搞好点,说不定以后打架打不过的时候可以去她那里躲一躲。”
听完朱雷的解释,江华当时就感叹,做个小混混也不容易啊!
“我知道李总忙着赚钱,来,就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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