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这个状况,张新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连忙点点头,慌手慌脚地走上前去,准备把王喜人抱出去。
王喜人此时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因为杨春文已经有些痛恨和厌恶她了,所以也没有给她盖床单,就让她那么四平八叉地躺在了那儿,所以她的形象有些尴尬,张新被弄得满头大汗,紧张地手脚哆嗦着,过去之后,上看下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毕竟是局长的女人啊,他可不敢上手,所以他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是朝我看过来,一脸无助的模样,显然想要我帮帮忙。
见到这个状况,我只能走上前去,准备帮帮忙,但是我看了看王喜人那雪白的身子,也觉得有些尴尬,不好下手,最后没办法了,只能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抚了一下,给她输送了一缕元气,把她弄醒了过来。
我把她弄醒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自己穿衣服,但是我却忘了现在屋子里有三个男人,所以王喜人乍一醒来,立时就发出了一声惊叫,双手瞬间抱住了胸口的大白兔缩成了一团。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你们做什么?快滚出去!”
王喜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怀的是狗胎,还以为杨春文对她旧情未变,所以那话语就有些张扬跋扈。
张新不明就里,听到这话,脸立时就涨红了,慌忙转身准备往外走,而我却只是稍稍背转身看向了别处而已。
“老杨,老杨,你,你怎么也不说话?你怎么让这些家伙看我的身子?刚才发生了什么?”王喜人说话间,一边慌忙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就伸脚到地上,把恨天高给蹬了起来。
“张新,你做什么去?”结果,杨春文并没有理会王喜人,只是皱眉叫住了正往外走的张新。
张新尴尬地要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只能咧嘴停在了那里,看着杨春文道:“局,局长,要不我还是,还是等王秘书穿好衣服再来吧。”
“哼,等什么等?”杨春文冷哼一声,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扭头冷冷地瞪了王喜人一眼,满脸嫌恶地说道:“这女人狗都可以曰,还怕被看吗?”
“啊?”杨春文的话让张新一怔,而王喜人听了之后,不由是神情大变,衣服还没有完全穿好,就一下子跳上前去,一把抓住杨春文的胳膊大叫道:“杨春文,你,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又不是我的错,你这个恶棍,都是你,你占了我身子,你现在开始嫌弃我了是吗?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我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你,我死给你看!我要让你们杨家断子绝孙!”
王喜人说话间,作势要去跳楼,但是她还没走到窗户边上,杨春文就大笑了起来道:“好好,赶紧去死,我们老杨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赖不着你费心,哼,你也不看看你肚子里怀的是个什么狗东西!呸,想想就恶心!”
听到杨春文的话,心有九窍的王喜人立时发现情况不对,禁不住是有些惊愕地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杨春文问道:“老杨,到底怎么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那可真的是你的孩子呀,我绝对没有乱说,你莫非以为我是在诓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