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温柔情意。
“呵呵!你怎么在这里?”明惜惜扑进他温暖厚实的怀抱,嗅着他身上淡淡好闻的薄荷清凉,心头涌起一股开心和甜蜜。
幕歌抱着她纤长柔软的身子,亲吻着她秀发道:“我听说觉少庄主被冒充一事,让晚春带兵回去复命,我留下来看看能否帮上忙。”
“臭石头,你和觉安令很熟呀?”明惜惜拉着幕歌在凭栏木椅坐下,惊讶地问。
幕歌道;“我和觉安令、少池成是多年好友,好友有难,我又途径中城,自然不能不过问。”
明惜惜奇道:“那你是今天听华姐姐说我到了中城,特意在这等我的是不是?”
幕歌点头,搂她入怀,柔声倾诉道:“五妹,蓟马山一别,虽时日不长,却如隔三秋,甚是想念。不知五妹,可有这般想我?”
明惜惜用力点点头:“想!今天华姐姐还问我了,最想念什么人?我在心里回答:最想念臭石头。”
“呵呵。。。你和觉少夫人相识多年,能在这相逢,实在是一种缘分。”幕歌含笑说道。
明惜惜想起华晓曦说的话,忽然问道:“臭石头,你今年多老了?”
幕歌一愣,回答:“二十五岁。五妹,怎么问这个?”
“额,随口问问。”明惜惜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试探幕歌心中想法,只好以别的话带过去。
“臭石头,觉安令是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冒充他的?”
幕歌道:“这事说来话长,点风派的掌门人及其师兄二人,半月前得到觉少庄主的邀约,二人前往赴约途中被杀,被杀手法正是弯月山庄家传的独门武功迷踪天步拳。点风派悲愤至极,带了人马前来弯月山庄问罪报仇,幸得少林主持恰巧在弯月山庄,暂且化了当时的冲突,提出两个疑点,并说服点风派,给弯月山庄一个月时间去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如若到时无法证明,少林主持愿意承担一半责任,觉安令甘愿让其取首级。”
“少林主持当时提出哪两个疑点?”明惜惜好奇地问。
幕歌道:“听觉少夫人讲,少林主持当时提出两个疑点:一是点风派所述说的赴约日期和地点,是暮城内的一家酒楼,日期为上月十七,而觉安令当时正在中城,陪老庄主拜见灌云道观的明月道长。二是觉安令此人,除了少林寺、灌云道观、玄真派有往来,甚少与江湖其他门派来往,与点风派的接触,也只源于三年前,江湖舞林大会上,觉安令与点风派的掌门人切磋了一下棋艺,之后并无交集。”
明惜惜道:“第一个疑点很好解决呀,找明月道长作证不就完事了?至于第二点,觉安令邀约点风派的掌门人师兄弟,至少有个信函之类的吧,如果有信函,再察看其笔迹,应该也容易辨别出来。”
幕歌笑了笑,道:“你分析的很对,所以,觉安令先去找明月道长了,此去灌云道观来回需五六日时间。”
“到迁城须经过中城,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我?”明惜惜仰起头问道。
幕歌凝望她,轻轻点头,眸色温柔,迷恋的目光停留在那樱花般的粉嫩小嘴上,情不自禁地缓缓低下头。。。
明惜惜带着小女儿的娇羞,闭上眼眸,迎接那柔如春,甜如蜜的吻。
这吻,汹猛急切,热烈如火,仿佛阳光下的花朵,迎接突如其来的风雨滋润。
“唔。。。臭石头你。。。”蓦然感觉面前微凉,明惜惜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那凉意继续往下顺延,异常的感觉令她浑身蓦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脑瞬间一丝清醒,环绕在幕歌脖上的纤手缩滑下来,一把按住那只带着凉意的大手。
幕歌的眼神迷蒙带着狂热,以及说不清的奇怪讯息,声音微带一丝嘶哑:“五妹,我好想你。。。”
明惜惜微喘着气儿,往上拉好斜下的衣领,小脸儿粉扑粉扑地十分迷人,幕歌的眼神让她有点不安害怕,摇下头,一根手指按在幕歌唇上:“臭石头,不可以。”
“为什么?”幕歌拥紧她娇柔身躯,回味着刚才的热烈索取,他现在想要更多一些,天知道她是有多么可人。
明惜惜娇羞地垂下两排弯月形的小扇子,低声而清晰道:“不到成亲那天,就不可以。”
幕歌贪恋的目光在她的倾世容颜上来回扫动着,声音颇带急促道:“五妹,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们,早晚会在一起!我真的很渴望。。。”
热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深邃的眼神带着难以言喻的狂热和乞求,明惜惜的心“砰砰”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这样的眼神是她陌生的,以往臭石头都是用温柔深情来凝视她,但今天,臭石头有些失控了。
明惜惜也好喜欢好喜欢幕歌,但是,潜意识里的传统,在这个时候蹦跶出来,她始终觉得心里不安,害怕,不到红头巾掀起那一天,她不能把自己贸贸然交出去。
明惜惜突然挣扎脱幕歌的怀抱,退了两步才深吸口气道:“臭石头,不可以,请你理解。”说完,转身飞快地跑了。
“五妹!”幕歌追了几步,却又停下,眼中的狂热和乞求,消失无影,轻轻地对自己说道:“她是我,只能是我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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