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梨花被她摸得浑身疙瘩皱起,仍是一副迷惑不解,不安道:“明公子,奴家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奴家在香思楼三年,卖艺不卖身,今日之举,实属无奈中的无奈,明公子快请解开奴家穴道,让奴家好好侍奉明公子。”
明惜惜掏出一个小瓶子,透明无色,里面爬着七八条绿油油的小虫子,她拎着小瓶子放在梨花眼前晃,嘻嘻笑道:“亲爱的梨花,这个好玩吗?”
好恶心!梨花赶紧转过头去,语带哭腔道:“明公子,求你了,放了奴家吧,奴家一介柔弱女子,禁不起这般惊吓。”
“你真是喜欢演戏,都穿帮了还要演,没意思。”明惜惜一边说,一边打开瓶子,用一根细长的银针,轻轻挑起一条小虫,凑到梨花眼前笑:“梨花美人,你还是从了我吧,免得承受那些皮痒之苦。”
梨花视线触及那恶心虫子,眼眸闪过一丝狠辣。
“你如何知道我看穿你的女儿身?”短短瞬间,梨花的表情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声音亦变得硬冷。
“从我跟你表白开始,你的笑和表情,出卖了你的掩藏。”
梨花忽然奇怪一笑:“你为何怀疑我?怀疑我什么?”
明惜惜端把椅子坐到她对面说:“梨花的名气,不仅在台城有名,在运城和洛城,名气似乎更大。一个普通艺妓,是怎么懂得下毒的呢?”
梨花闻言面色微变,一声娇笑道:“你知道的不少,可知你已身中奇毒?”
“什么奇毒?”明惜惜惊讶地问。梨花顿时笑得阴恻:“梨花带雨。”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罕见的奇毒,没事,这梨花带雨毒不倒我。”明惜惜漫不在意地语气和神态,令梨花吃一惊,“你当真不怕梨花带雨?你有解药?”
“我还知道怎么配制梨花带雨呢,你说能毒倒我么?”明惜惜扬起两道秀眉,神情好不得瑟。手中一枚银针挑着的虫子,冷不防放到梨花裸露的香肩上,惊得梨花一声惊叫,娇容变色:“拿开它,拿开它!”
“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不过没关系,我的人都在外面守着,你的人是没法靠近的。”明惜惜看着小虫子在雪白肌肤上爬呀爬,数着爬了十步,才将小虫子又放回小瓶子。又笑道:“女人果然都是怕虫子的。”
梨花惊栗得浑身颤抖,肩头微微传来刺痒感,扭头看一眼,有点点微红。她怒目道:“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明惜惜。只想对你做一件事。”明惜惜的手指,在人家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弹钢琴,笑得好不天真甜美,“我想在你这张脸上放几条我独家配制的虫虫散,当然你若是乖乖配合我,虫虫散就不再给你尝试了。”
天真甜美的笑,令梨花心里不寒而栗。“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譬如你和婆罗门的秘密往来。”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婆罗门,你若是想让男人对你俯首称臣,我可以告诉你秘笈。”
“那你跟我走吧,到别的地方慢慢告诉我。”明惜惜动作极快,熄灭另一根蜡烛,出手点其哑穴,三两下褪去梨花衣裙,仅用一床单裹住,抿嘴一声口哨,屋外传来同样的口哨声,顷刻宁梓从窗外跃入,接过床单裹体的梨花,低声笑道:“二皇子和少庄主跟踪。蓝公子和韩俊辰去抢劫了。”
“很好。你等下,我找找。”明惜惜在屋内一阵翻箱倒柜,翻出几个小瓶瓶还有一个小小的奇怪令牌,对宁梓一个点头,两人从窗口跃出,离开香思楼。
台城某家茶馆的包厢内,蓝萧瑭悠哉地摇着扇子,韩俊辰对着十沓厚厚的银票发呆,他居然生平第一次做了蒙面匪盗,将银票从晴晴手中轻易抢走,似乎来得太轻易了,那个晴晴分明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