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池成的面子挂不住了,连多年好友都这么认可这小姨子的话,他干咳两声,故作不解地说:“五妹,怎么会靠卖画为生呢?岳父大人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明惜惜道:“我爹很开明的,女子适当锻炼一下,对成长有好处。”看向三房小妾,笑呵呵地说,“三四五小夫人,是现在支付银子,还是晚饭后再支付呀?”
这画像,实在是惟妙惟肖,明惜惜的深厚功底妙笔生花摆在那儿,三房小妾听出被讽,心里恼明惜惜,又不舍得这画像,钟兰假笑道:“惜惜妹妹要卖画为生,我们当然要支持了,不知惜惜妹妹要收我多少银子?”
明惜惜伸出一根手指:“我给人画肖像,男子收取五千,女子收取三千,你们是我二姐夫的亲戚,就打个七折,零头我就不要了,收个整数两千。”
谢凤一听惊道:“这么贵?惜惜妹妹,你再打个折,便宜点。”
明惜惜瞟眼她头上的钗饰,轻笑道:“四小夫人,你不要在人家面前哭穷啦,你这头上朱钗,全都是宝货,一个至少要三四百两银子,还有你这脸上涂抹的脂粉,一看就知道都是上等好货,普通人家哪用得起呀?你看看我,就是因为用不起,只好每天清汤挂面素颜朝天,四小夫人,你这么有钱的主儿不差这点钱不是?再说人家都给你打个天大的折扣了。你就爽快地付钱吧。”
三房小妾第一天看见明惜惜,还以为她是涂抹了什么好脂粉,如今经她一说,又近距离地看得清楚,人家脸上哪涂有东西?就连口红都没有,那脸蛋儿吹弹即破,细腻胜雪光滑如脂,两颊又隐隐透出自然粉桃,无需画眉,天生的秀美弯长。整个小脸完美无瑕得挑不出毛病。
钟兰当即生出自卑感,谢凤掩饰心中嫉妒,说道:“惜惜妹妹还年轻,再过几年,还不得用上胭脂水粉来修饰。这画是贵了,我也要了,一会回头,我让丫鬟给你送来。”
“谢谢四小夫人,你真慷慨。”明惜惜露齿一笑,一排整齐均匀洁白的贝齿,晃得三妾眼睛发刺。
钟兰看着画像,咬咬牙也道:“我也要了,回头就给你送银子来。”
鲜小琴看着眼前的画像,画中女子娇柔而楚楚可怜,亭亭玉立如虞美人,将她的外形神韵描画得入木十分。但是那题诗,她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儿,这首藏头诗,将每句的第一字连起来,不就是说她鲜小琴一世都是贱婢吗?
她突然沉下脸,指着画像对明惜惜道:“这画像,我不要了。”
“小琴,为什么?”钟兰和谢凤不解地问。
明修琳早已看出那首藏头诗,故作不解地笑说:“五妹的画工极为有名,也就是小孩脾性,顽皮爱闹了点儿,琴妹前些日子才大手笔置了一批名贵首饰和药材,这点钱,当是给五妹一个初面礼,让小孩子高兴高兴。”
少池成未留意那题诗,只觉明惜惜将他的宠妾的形韵绘画得极其传神,闻言含笑道:“修琳说得是,这几日下来,我看五妹确实顽皮得很,这画像,我帮你买下。”
“买下也不要!”鲜小琴一肚子气,也不知在场的人是否都看出那首藏头诗,这明家姐妹摆明是合着来骂她,这口气,她咽不下。
少池成不解道:“琴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明惜惜插话道:“不要就算了,不勉强。就当我今天白忙活,回头我拿去市面出售,还能得个更好价格。”
边说边伸手去拿画像。鲜小琴气得俏脸发绿,指着明惜惜道:“你太过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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