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进去了,一时消化不过来,蓝萧瑭道:“玩的过程中不懂再说。”
幕歌点点头,这游戏貌似颇有趣的说。
明惜惜说:“你们两人是生手,生手搭熟手,谁跟我一组?”
“我。”
“我。”
幕歌和蓝萧瑭异口同声回答,宁梓撇撇嘴,怎么就没人选跟他一组?
明惜惜略感为难,说:“你们剪刀石头布,谁赢谁跟我一组。”
“没问题。”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回答。明惜惜不禁笑道:“你们今天特别心有灵犀一点通呀,嘻嘻!”
三局剪刀石头布下来,幕歌赢两局,蓝萧瑭胜一局。
幕歌内心欢喜,面无表情道:“承让。”
蓝萧瑭哈哈一笑说:“你比我大半岁,承让你是应该的。”
甲板上风大,四人坐在船舱内,撩起两边窗帘,打开窗,沐浴着凉爽的风开始大战拖拉机,几个回合下来,幕歌和蓝萧瑭已熟悉掌握,明惜惜便提议,输的一方要蹲地板,不能坐。
在运河上的三天时间,因打牌消遣,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傍晚时分,台城清晰出现眼前,夕阳染得江面泛着暗红金光粼粼,台城北侧,峰峦连绵,隐约可见一些炊烟人家。明惜惜凭栏眺望忽然指着一处地方问道:“那是什么地方?那座大房子好像宫殿呀。”
三男闻声望去,幕歌看她一眼,道:“那是天下第二名庄,少容山庄。”
明惜惜一怔,少容山庄,不正是明修琳所在之地吗?哎,路经宝地,她要不要去拜访一下?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二姐,虽然人家从不承认她这个五妹。
“要去拜访吗?”宁梓问道。明惜惜母女的遭遇,宁梓跟了十年,知道得一清二楚。
明惜惜想了想说:“去吧,礼多人不怪,我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宁梓心里点点头,小丫头从来都恩怨分明,你对她好,她便对你好,维护你;你若对她不好,就看伤害是什么程度,只要不牵扯性命安危,她最后通常会网开一面放过人家。
三人收拾上岸,两名船舵手及两名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的伙计,随意地跟幕歌等人挥手告别,掉头返回运城。
月牙儿悄然在天边露面,淡淡如纱,太阳躲在山那边,还露着一丝脸儿不舍得走,幕歌在运城时,曾来过数次台城,对这里也是熟悉得很,带着三人直奔熟识的客栈,客栈老板一见他来,高兴地迎上去说:“稀客呀稀客,好些年不见了,幕公子可过得好?”
幕歌点点头,面上微露一丝暖意:“我很好,高老板生意可好?”
客栈老板笑道:“生意还不错,以前多得你和少公子关照,老夫这心里可记挂着一辈子不敢忘啊。这三位是幕公子的朋友,老夫给你们安排上好的厢房去。”
正说着,门外忽来一辆马车,赶车人跳下马车,快步走进来,扫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幕歌身上,上前含笑道:“幕公子已到了,小的来晚了,这是我家少主给幕公子的信函。”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封红色信函递给幕歌。
幕歌打开一看,的确是少池成的手笔,邀请一行人到少容山庄小聚两日。幕歌看向明惜惜道:“少容山庄邀请我们前去小聚两日,你的二姐得知你来,要为你设宴款待。”
明惜惜一脸愕然,心里很是疑惑,她的具体行踪并没告知任何人,明修琳是如何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