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他对白苁蓉已经很坦白了,这样都不足以让她信任,难不成还要让他挖出了心捧给她看看,
白苁蓉想了一圈,分析着事态的严重性,也不晓得现在挽回还有没有用。可是一直到现在林木笙都还没有来找过自己,是不是代表了他还没有知晓,
要知道单单是她不能走路这件事,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便利,许多人也会因此对她卸下原有的防备,可不是嘛,一个行动不便的废人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可是要是被人知道她是在刻意隐瞒……
她不敢确定如今的形势,也不想冒险,遂脱口而出:“苏恰,我能走路了。”
放在昨天,这句话一定是让人非常惊喜的,可是现在,苏恰瞪着她看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问她:“那天你开我车出去的时候,下车了?”
“嗯,买了手机,我自己走去的。”
“然后呢?”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包括我?”苏恰的脸色很不好看,眉头都纠在了一起,表示着极其气愤的内心。实际上,他现在还没有爆发,只能说明他的控制能力不是一般的卓越。还有就是,让他生气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要拿她怎么办才好,又不能实施任何打击报复,火发的再打也于事无补。
白苁蓉没有一点儿自责地说:“可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亲口告诉你的。”
苏恰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他要是不掐住她的七寸,她会那么乖的什么都说,防他和防贼没有区别!
苏恰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又问了一句:“你准备让我怎么办?”
“我们是同谋,你得帮我隐藏这一切。”白苁蓉说的理所当然,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斤斤计较不是大丈夫所为。”
哎呀,真相把她揉圆了再搓长。
要点儿补偿?
算了,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得让她彻底的相信并且依赖他,无关于其他,至少这是他的最底线。
“把你那些跟在我后面的人撤掉。”
苏恰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越发地觉得此女待治,叹了口气,挥挥手让她出门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白苁蓉没了先前的慌张,回答的很是干脆:“好的。”
可是苏恰知道,这肯定只是嘴上的答应,绝不会付诸行动,深深地为自己默哀着。幸好,他也是只想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个糊涂蛋,仅此而已并无奢望。
有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正等在苏恰的办公室门外,看见白苁蓉的时候,点头微笑了一下。
白苁蓉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人,诺大的公司很多人她见都没有见过,她没有疑心,直接走掉了。
与此同时,林木笙的邮箱里刚刚收到一组照片。
与上个月没什么两样,有苏恰上下班的照片,还有他见客户的照片,除此以外,并无任何可捉的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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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笙有些恼怒,拨通了电话,也不管接的人是谁,大吼了一通。
“我每月给你们那么多钱,不是要看这些的,要是再拍不到有用的东西,我和你们的合同这个月就中止,比你们好的调查公司多的是。”
林木笙挂了电话,卡其色风衣也挂了电话,对苏恰摊了摊手,“看见了吧,我快要失去一个大客户了。”
苏恰正在看他拿过来的照片,翻到八月十七号也就是上周六,看着那些逆光拍下的照片,从白苁蓉跨步下车,到她稳稳当当地走进了手机专卖店。苏恰庆幸,幸好她没有再选择说谎骗他,愣了
下神,才说:“我也是你的大客户,还是VIP不是嘛!”
苏恰的手停留在了白苁蓉与陈琦英对峙的最后一张照片上面。
到王雪芝,她本来是要直接回去的,可是苏恰说她的手冰凉刺骨,需要一杯温水。
苏恰一将她推进屋,就去了卧室,想要拿一床绒毯给她捂捂,可是这热死人的三伏天,谁没事要用那东西,还得去柜子里头好好的找一找。
王雪芝倒了一杯温的果汁,放到了白苁蓉的面前,她道了声“谢谢”,直视王雪芝的时候,忽然问:“苏恰……就是苏北,他很小就养在你跟前了是吗?”
“十岁的时候。”
“那你对他好吗?”白苁蓉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是我冒昧了,看你们的关系你对他一定是很好很好的。”
王雪芝不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但是一说起苏恰小时候,她想说的话还真不少。
“他小时候皮的要命,没少干坏事,我和他叔叔没少揍他,但这孩子倔的很,吃软不吃硬,后来他再一犯错,我就哭,我一哭他就得乖乖地认错。”可是现在呢,她就是哭,也没能让苏恰就范,对她提出的相亲提议,他的敷衍和不愿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王雪芝眉眼间的得意情绪瞬间被烦恼代替。
“那你有不给他饭吃的时候吗?”
“气的极了,打也没用,就罚他不许吃饭。”
王雪芝顿了一下,许是觉得不妥,又道:“我们那时候哪里讲究什么教育方式,要工作还要带孩子,除了体罚就是棍棒,国人讲究棍棒底下出孝子,小树不修不直溜。我们以前有个邻居,一打孩子总要打折一根竹竿,后来没竹竿了,就换做洗衣服的木棒槌,打得孩子哭爹喊娘的。”
是了,白苁蓉想起来了,小的时候,叔叔和婶婶也是这么打白晨晓的。
那这样说来,其实婶婶对她还算不错?
王雪芝弄不懂白苁蓉为什么突然就沉默了,本来就觉得她不好,现在就更加的确定了她的不讨喜,苏恰拿着绒毯出来的时候,她就起身回了屋,还狠狠地给了他一记“你很没出息”的眼神。
苏恰觉得冤枉,叔叔对她不也是纵容又言听计从,怎么到了他这儿就成了没出息的表现呢!
苏恰将绒毯盖在了白苁蓉的腿上。
大夏天的拿个绒毯盖着,并且屋里的空调开的并不是很低,实在是一件很违和的事情。
可是白苁蓉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个上面,她的思绪飘的很远,开始重新审视她认为很不幸很不幸的过去。
到底是她矫情了?还是……
刚才白苁蓉和王雪芝的谈话,苏恰并不是一句也没有听见。
他捏了她的手,轻轻地吻了她的手背,在她会神的时候说:“果然,还是非`礼一下,你才能正视我的存在。”
白苁蓉还在犯傻,注意力显然也不再非`礼上面,反而是很小声地,生怕屋里的王雪芝听见,“你真的觉得他们对你很好很好?”
可能是到底有过相同的经历,苏恰反问她:“如果你还是白苁蓉,如果有一天你看着养育你多年的叔叔或者婶婶被人殴打,你会怎么办?”
“打人是不对的。”白苁蓉的眼神闪烁。
“其实你是想说你一定会替他们出头对不对?尽管你觉得他们对你并不好。”
苏恰又握紧了她的手,笑笑地说:“其实亲人之间,真的不
苁蓉就不知道了,她只是在那一瞬间忽然惦念起那天梅美莘握着她的手,似有感伤地说着:“好了,这样就好了!”
白苁蓉一下子就被她那天的感伤感染到了,冲动之下,顶撞了林堂有。
而梅美莘,也在第一时间维护了她。
要说战线,她其实和谁都不在一条战线上面。
不过,林堂有居然连续很多天宿在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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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是周六了,这一次没有苏恰的邀约,白苁蓉一早就让司机将她送到了苏恰的公寓楼下。
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苏恰喜忧参半,喜的自然是她的主动靠近,忧的是楼上的雪芝阿姨,不肯走不说,还同他一样的固执,企图做个称职的说客。
这一周,他的耳朵都出了老茧。
更可怕的是,王雪芝发动了人脉,正在托人寻找各式各样的未婚女人,想要借此扭转他的“奇葩审美观”。
一会儿上了楼,他真怕王雪芝故意去招惹白苁蓉/。
可是,当他被白苁蓉“无情”抛弃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先前真的是想的有点儿多。
“刚学会开车的人,就要一个人驾驶汽车上路,你确定?万一……”后面的话,苏恰没敢说,却紧接着道:“你没有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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