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遥出现在营部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疼,此时的霸王花,显然已经成了战场。陶语和古筝的扭打,成了一种最讽刺的调侃,是对刘遥一夜未归的调侃。
陶语和古筝似乎并没有发现刘遥的到来,而她们的四周也围满了营里的女兵,但大家只看却不敢言,当看到刘遥出现,女兵们都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而刘遥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现。她敲打着门板,并没有说话。这清脆的敲门声,似乎让两个扭打一起的人回过神来。最先发现她的是陶语,也最先停了手,却也正面挨到了古筝的一个巴掌。“啪”的声响,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这一记巴掌,很重,打得陶语脑袋“嗡”的一声,她“嘶”地呻吟开了,脸上也留下了鲜明的五爪印。
“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刘遥的声音不大,却也让古筝住了手。
虽然刘遥被撤了营长之职,但是她在这个营里的威望还在,古筝多少还是得卖她面子,何况她这撤职也只是暂时,谁知道哪天领导一个高兴,又让她恢复原职了。但是,她的悠然自得,却让古筝咬牙切齿,却又不好发作。
“你问她。”古筝坐了下来,手却是指向陶语。
刘遥的目光望向陶语,却见她早已发丝凌乱,脸也肿了半边,却依然倔强地站立着。看到自己的营长在望向她,陶语捂着自己的脸,指着古筝说:“营长,你知道她在背后是怎么说你的吗?她说你……”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营长了。”因为古筝的在场,也因为古筝在听到陶语叫那一声“营长”时睁大的眼睛,刘遥觉得有必要纠正陶语的称呼,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有时候口头上的错误往往会造成一场战争。“她说什么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古筝的,正好望见古筝那一双眼睛正在怒瞪陶语。
陶语喘了口气,接着说:“她说……她当时的话有多难听,我是受不了才忍无可忍地和她动手的。她说你一夜未归,肯定是在哪个男人的怀里,败坏霸王花的名声,说……”
“陶语,你少血口喷人,诬蔑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古筝“唰”地坐了起来,有一种卷土重来,重上战场的架式。
“古教导员,请你坐下,听陶语把话说完。”刘遥冷冷地阻止了古筝的上前。
古筝扁了扁嘴,咬牙切齿,又坐了下来,但那一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陶语,就怕她又语不惊人死不休。
“营……刘连,我没有讲半点假话,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今年脱下军装。”陶语几乎发了毒誓。
在场的女兵都倒吸了一口气,谁都知道陶语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缺心少肺,但对部队的热爱却是骨子里的,如果让她脱□上的军装,比死还难受,从这点上可以看出,陶语铁定没有撒谎。
古筝也在那一刻睁大了眼睛,她也没有想到陶语竟然会拿军装来发誓。她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拿眼看了一眼刘遥,却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稍稍有些放下心来。
“其实她也讲的没有错,我昨天确实和我男朋友在一起,这事旅长知道,也是旅长批准了的。”刘遥却没有否认自己昨晚的行踪。
古筝暗暗地吃惊,眼神中有一股别样的神采在流转,却被她很好地掩饰了。
刘遥的回答,让在场的女兵都惊呼不已,陶语突然问:“营长,你真的有男朋友了?是不是白鲨的熊队?”兴奋之余,已经忘了自己口中的营长已经被降职。
“营长的男朋友是谁啊?营长你可不能藏私哦,一定要告诉我们哦?”
“我猜营长的男朋友一定很帅,很优秀,要不然哪能配得上我们营长。”
“营长,真的吗?”
女兵们七嘴八舌,将刘遥团团围住,此时此刻,大家已经忘了级别,更忘了之前还紧张的气氛,因为营长交了男朋友而高兴。却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一个人的脸色很难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行了,该让大家知道的时候,自然也就知道了。”刘遥适时的阻止了女兵们的议论,又问陶语,“就为了这件事,你就跟古教导员打了起来?陶语,你眼里还有没有等级之别?”
“营长,我……”陶语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委屈,“营长,我之所以打她,是因为……”
“因为什么?”刘遥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陶语。
陶语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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