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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刘遥想也没想,就否认了他的说辞。
熊峰压着她的身子,一副“你就是我”的模样,不像是被吃的那个,反倒是那个吃了鱼还偷着乐的人,他用手轻轻地划着她水嫩的肌肤,惹得她娇喘连连,说:“昨天你喝了很多酒,本来我是想送你回去的,可是你怎么也不愿意,拉着我又亲又啃的,我怕在路上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就把你先带回了宿舍……”他先是回答为什么把她带回宿舍的原因,虽然这理由很牵强,但又让人反驳不了。
“胡扯,我怎么可能对你又拉又扯又亲又啃的?”刘遥很不满意他在说到她亲他啃他时的那副表情,仿佛她已经把他生吞活剥夺地吃了似的。
“你看你,还不信了。”熊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当时我是直接把你公主抱抱回宿舍的,本来是想让你在我宿舍的床上睡一晚,我去莫名的宿舍睡,平时他都回家睡的,宿舍也就空着。哪知道,我刚一把你放到床上,你就把我也扯到了床上,整个人就反压过来了。”
刘遥努了努嘴,想要反驳,最后还是把话吞回了肚子,听他怎么再往下说。
“你想啊,我那么爱你,哪禁得住你这一反压,这一挑逗之下,整个人就沸腾了,但是还没有等到我做出反应,你就把我吻住了。后面的事情,不是我想阻止,能阻止得了的,你除了吻,还开始脱自个的衣服……”熊峰连说边观察她的表情,却见她的脸越来越红,连身子都红通了,真像只煮熟的虾子,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呃……别说了……”刘遥羞得只恨挖个地洞钻下去了。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昨晚上喝醉了酒,倒是完全有可能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喝醉了,人也就迷糊了,总会做出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许是她心里太想他,所以在酒醉之后,反而露出真正的性情,把他生吞活剥了,还是有可能的。只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将他□了,她就觉得自己没有脸见人了。
“遥遥,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赤身*之后,我还能控制得了自己?所以后面发生的事情,也就你情我愿了,我虽然被你强迫了,但我是心甘情愿的。”说着,他露出一副期盼的表情。
“昨天晚上……真的是我强迫的你?”刘遥扶着额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承认自己昨晚上的冲动,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说,“维尼哥,我欺负了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反正她也决定了要嫁给他,谁吃谁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大不了,改她向他求婚,改被动为主动。攻下他这座堡垒,或许是条光明的大道。
熊峰突然笑了,捏住她的脸蛋,又亲了她一口:“我的宝贝,你真是可爱死了,我越发地爱你了。”
她怔了怔,越看越觉得自己像是又被他耍了,不确定地再一次问:“昨天晚上……我们真的发生了?”
“怎么,你想赖账?你刚才可是答应我,会对我负责的哦?”熊峰朝她拼命地眨着眼睛。
“可是……为什么我对昨天晚上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是不是在骗我?”只是身子确实又酸又疼,身体的记忆,却又不容她否认。
熊峰终于控制不了地大笑了起来,亲上她的唇:“傻瓜,我怎么会在你毫无知觉的时候要了你。”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让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再一次成功被他戏耍了一回。脸一下子涨红了,她又羞又怒,又哭笑不得,搞了半天,自己和他还是清白的,那身子的酸痛又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怎么会赤身*地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带着一脸的疑问,她无声地望向他。
“昨天晚上你吐了,我把你抱到卫生间,想要换下你的衣服,结果你把我的衣服也给吐脏了。好不容易把你清洗干净,你又闹腾上了,对我又亲又抱的,说实话,昨天晚上我差点没忍住要了你,但是我不愿意你的第一次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发生的。我要真实地拥有你,完美的拥有你,是在你有意识,也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再要了你。”这次,熊峰脸上再没有戏谑的表情,而是一脸的认真,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深沉地说过话。
“维尼哥,我……”她没有感动是骗人的,如果真如他所说的,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得有多强的自控力,才能把所有的欲/望压下。能想见,抱着软玉温体的她,得多痛苦,肯定是一夜无眠。
“遥遥,嫁给我好吗?”熊峰捧着她的脸,深情地说。
刘遥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把头埋入了他的胸膛。此时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中,让她如何有正常的思维去思考她和他的人生大事?而且,没有鲜花,没有钻石,这是女人一生的梦想,怎能在床上这样草率地决定?
熊峰正想再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传来了一声“报告!”的喊声,他不禁脱口而出一声粗话:“靠!”
刘遥这才想起,他们两个是在他的宿舍里,此时外面喊报告的,极有可能是他的兵,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到这,她羞涩地更加把脑袋埋入了被子。
“什么事?”柔情被打断,熊峰心里自然有怒意,语气也十分的不悦,沉声地问。
“报告旅长,是军区的领导来了,在会议室等您。”门外的通讯员回答。
“知道了,你先回去,打电话通知政委,就说我马上过去。”
门外终于没有了声音,刘遥这才探出脑袋,却见熊峰已经下床,正快速地穿戴着衣物,见她一脸红云地望着他,他说:“你再穿回,到时我会让通讯员给你送早餐过来。”
“你真的要走了?”刘遥坐起身,被子滑了下来,露出了她半边酥胸,看得某人眼睛一阵收缩。
熊峰放开了系钮扣的动作,扑上去抱住了她的身子,吻上了她微启的嘴唇,好久才放开,喘着气说:“怎么?舍不得我走?那我们接着昨天未完的事情,今天把该做的都做了?”
话音刚落,就遭到了一记捶打,一个枕头扔了过来,被他眼明手快地躲开,只听她轻骂:“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肉,被打断了……